“知道。”
“你有感觉?或者说……感应?”陆汀撕下只鸡腿,放到新给邓莫迟换盘子里。
“她要和你单独见面吧,”邓莫迟反问,“你去吗?”
“她说要和谈你妈妈事,还有你身世,”陆汀垂下眼睫,“居然拿这个当筹码。”
“这些事有很多猜测,没有人告诉,”邓莫迟轻轻嗅嗅那碟甜椒酱,道,“除先知,也没有人知道。”
“嗯,嗯,是这样,”先知语调总是缓慢且平淡,“有话需要对你讲,今天下午四点,到这里来找。”
同时,幅地图代替新闻,蓝莹莹地投影在墙面上。陆汀认出那个标红点,正是他刚刚抵达此地时,邓莫迟只身前往那块位于山脚石堆。
而餐厅里其他人就像中咒,方才还吃喝谈笑,此时全都低垂下脑袋,两手背在身后,就像认罪姿势。
先知大概不想让他们看见那张地图。
陆汀道:“有话现在也能说。”
全球通缉令。报道滞后这久,可见之前z.府还想息事宁人,结果到现在还是没找到,终于急眼。不过陆汀还是没有瞧见任何与自己相关字眼,他在网络上查找自己离职消息,得到只是“因病调休”之类解释。
面子。他想。父亲果然还是放不下这个词。有这个叛逃孩子,是件多丢脸事。
有服务员来上菜,把葱香烤鸡摆上餐桌,询问他需要哪种酱料。
“甜椒酱吧。”陆汀冲她微笑。
服务员放下料碟,在红围裙上擦擦手,忽然低头坐在他对面,邓莫迟方才坐椅子上。再抬脸时,她神态完全变。
陆汀看着他,心里有些钝痛。有关母亲事,本该挂上许多软绵绵印象,怎总会让他们两个都伤心。不过这会不会是那条老狐狸诱饵啊,会不会给来个瓮中捉鳖?虽然
先知道:“单独。”
陆汀无辜地张圆眼睛:“现在不也相当于吗?”
先知道:“是仁波切事,有关他身世,他母亲。在他回来之前,们说不完。些过去旧物可以借给你看,需要话,就准时来找。”
陆汀点点头,算作答应,随后那服务员就昏倒在桌上,脸差点砸中披萨盘里刀叉。邓莫迟拎着兜子零件推门回到店里时候,陆汀正双手扶在她腋下,帮着其他服务生把她往担架上拖。
“先知刚才来。”把汽水杯推回邓莫迟面前时,陆汀说。
“您好,”陆汀先下手为强,开口道,“您又来。”
“你认得。”服务员笑。
“上次之后直相信,您肯定还会出现,”陆汀把她手里正在摆弄玻璃杯拿开,放在自己跟前,那是邓莫迟还没喝完,“不过比想得晚点,先知。”
“以为你会害怕?”
“这儿所有人都在精神控制之下吧,除仁波切和,每个人大脑您都是随便进出,所以您随时能出现,”陆汀吸口汽水,“虽然有点突然,但还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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