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次日早,当他在浴室偷偷脱裤子
“到底在纠结什?所有问题都被堵死啊,”他又自顾自道,“这本身就是件特别简单事,妈干大事业去,十几年没有消息,但她不是故意要放弃,她是不得不,也没什委屈,要尊重,要理解,应该有这种担当。”
对他这番自洗脑,邓莫迟没有挑破,可是陆汀也无法接着跟自己絮叨下去,他看着脚边熟睡小狗,发会儿呆,蓦地抬起头,拉拉邓莫迟袖口:“很困吧?们去睡觉。”
“你想看发射吗?”邓莫迟突然问。
“什?”
“可以晚几天出发。”
你在生气?”邓莫迟反问。
陆汀很少看见他这种不确定样子,每次看到,都好像和自己情绪有关。现在他自己也摸不清楚:“好像没有。”
邓莫迟没再追问,信件在墙上打开,他就和陆汀同看过去。
这封信不长,手写字体大小参差,算上抬头和日期,共只有九行而已,而作为个母亲送给多年未见儿子留言,它甚至可以说是太短。
信件内容如下:
“克洛特基地……”陆汀思索道,“能见度好话,发射轨迹在特区应该可以看到。”
“第四区也有个观测角度,距离更近。”邓莫迟仰靠在沙发垫上,“经常去。”
陆汀眼睛亮,每当邓莫迟这样说话,带着股目空切干脆,他都觉得十分可靠,好像自己那些犹豫不决都能抛却。
“好啊,那老大带去。”他轻声道,双手扶上邓莫迟肩头,软软地舔他嘴唇,两个人毫无目地接吻,接很多,邓莫迟直清清明明地看着他,那近距离,还拢上他后颈,无意般揉抚。
陆汀被摸得很想解衣服,可他看得出来,邓莫迟显然不想,至少在弟弟妹妹睡在几堵墙之外情况之下,邓莫迟对他缺乏性·欲,于是他悄悄把那些乱糟糟想法都咽下肚子,连同两个人交换体·液起。那天他们直接在这张沙发上睡,陆汀依偎在那副干燥稳定怀抱中,听着潮湿雨,不确定自己睡着时间,却记得入睡前念头——睡这夜过去,自己股·缝里东西应该可以被体温捂干。
Lulu,孩子,
你读到这封信时,已经进入准备基地,中断与外界切联系。原谅不辞而别,上个月,们聊会儿,听到你声音,就产生退出这项工作冲动……所以不确定出发之前见面会对自己心理状态造成怎样影响,又是否会功亏篑。写下这封信,托小芷交给你,就是想要让你放心,直爱着你,但正在做是项极为伟大、艰难工作,立誓把生奉献进去,为此不得不放弃陪你成长时间,这是辈子痛悔。但完成之后,们必将团聚。
永远爱你妈妈,
2099年9月8日
“好吧。”陆汀晃晃手环,雪白投影在墙上熄灭,墙面再次恢复灰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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