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问你
个问题吧。”邓莫迟在张两人桌前停步，上摊还没来人收拾，他就看着那些冷饭残羹，半眯起眼，更像种探究意味
观察。
“有问有答，再问不难。”陆汀打起保票，“本片儿警倾情为您解答。”
“什
菜里有土豆？”
神秘性可以增加销量，因为多数人都不记得宗教，就觉得美。”
陆汀直接挽上他胳膊，眼中亮起笑意：“那你当时如果没被解雇，会被命名成什天使？米伽勒？拉斐尔？路西法？听说路西法长得最美，是光之使者。”
“那不是你吗，”邓莫迟步子迈得更大
，倒也没把缠着自己那双手扳开，只是有条不紊地解释起这段知识，“古拉丁语‘光’是‘lux’，‘带来’是‘ferre’，两个词组合就是Lucifer。后来Lucian，Lucy，再到Lu，都是它变体。还说他是破晓带来者，黎明前除去月球最亮天体就是金星，这也是人类早期启明星崇拜源头。”
陆汀揉揉眼睛，毫不掩饰崇拜：“老大你怎什都知道，这些网上根本没有，西方和东方宗教，都觉得好有意思，查到最后都是屏蔽词！”
邓莫迟道：“书里有。”
陆汀把他手臂抱在胸前，斜靠上他肩膀，发旋处头发被静电带起，毛绒绒上翘，“反正以后有什不知道，都要问你。”
邓莫迟扫视过满街招牌，雨水蒸发，湿漉漉地上泛，把那些门店溢出菜香也闷得浓郁，“借你书。”他说。
“借书还能问你吗？不能问话，就不看。”陆汀明目张胆，不学无术。
“……”邓莫迟选择沉默，他看中家挂着繁体招牌港式餐厅，因为陆汀信息素包围在周身，似乎起某种净化作用，让他在满街令人作呕人味儿中判断出这家飘出菜味最香。
于是他半拖半拽地把陆汀往那嵌着黄玻璃棕绿色铁门里带，“香香茶餐厅”，玻璃上贴有粗体红字，老式地板砖花样很缤纷，像卵石。眼看着有服务员迎上来，陆汀也就立刻不耍赖，在餐厅挤挤挨挨大厅里警觉地按着自己包，另只手还是轻轻捏着身边那人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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