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浓郁香味,却又有些别,难以言说。
正是这些“难以言说”告诉李白,他用滚烫额头靠着不是别,是杨剪,这年多来仿佛什都没有发生,就算这切朦胧得好比团幻象,就算早晚会停,杨剪或许明天就走,现在陪他,被他默不作声地贴紧,也依然是杨剪。
肌肤里面高烧所致酸痛和寒意渐渐被焐开,过好会儿,李白发够呆,余光也看够窗外茫茫雨雾,支棱起脖子,他去看杨剪枕在旁侧脸。已经睡着,杨剪眉眼舒展,睡得很熟,却仍然喜欢叠着双臂,把身体蜷缩起来,就像个半夜挨冻却又不知道给自己拉被子孩子。
李白倒回枕头,把他抱进怀里。
睡眠很快降临,李白难得没有做梦,也没有多头疼脑热,单纯休息对他来说就像老天开恩,醒时正对上杨剪眼睛,那人已经完全恢复清醒,背后纱帘外面,天色已晚。
李白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伤腿正搭在杨剪身侧,不知怎回事,他们已经变成面对面躺。
那人骨头很硬,大腿内侧**正压在胯边,硌得有点疼。
却也不只是这在硌他……不会吧?可这好像是真。又或许不做梦是错觉,可这梦得也未免太真。应该就是梦吧,很真,却又终究不会成为真实梦,就像杨剪在副驾驶上冲着他笑,问他是不是累……那种笑让他觉得下秒杨剪就要吻自己。那现在呢,会有吻吗,还是抓就散呢,摸摸就知道。李白喘息粗重些许,手从杨剪肩上伸进被子,在自己小腹下面摸把,没有消失,甚至变得更真实些,“杨老师,”闪闪眼睫,他说,“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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