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吧。杨剪继续注视他,要把他盯到骨头似。你瘦。脸上晒出癣。嘴唇被你自己啃破皮。头发很久没剪。你多三个耳钉个唇环,身上毛衣是。
但这些新鲜证据说出来未免太缠绵,已经不是属于他句子。
“还是……你听你小跟班说今天又发疯,就不放心,找找到现在?”李白眨着眼,又在问。
杨剪说:“送你回家。”
李白偏过脑袋:“为什要你送?”
池,接着可以泡杯咖啡再次出发。绕过旗杆,在层门柱旁,他只是贴得近点,就被地上东西绊住步子。
不是东西,会动,原来是个坐地人,靠在门柱上。
泛滥成灾昏沉下子就醒。
那人被他吓得蜷缩,好比墙缝里卡住片折叠影子,喘息声潮湿又急促,像雨,却又突然跳出阴影界线,站到他面前。
有路灯光,杨剪眼睫都定住,他看到李白脸。
因为罗平安被赶走,高杰上周还约催债,他知道你在北京。杨剪默想。却听李白紧接着又道:“没想走啊。”
“你看你胡茬都长出来,眉毛像乱草,黑眼圈简直吓人!就准备这样去结婚?必须得给你弄利索,弄过那多帅哥靓女,自己哥哥必须是最好看那个,”李白说着从方才待角落拎起个大双肩包,叮叮咣咣背到肩上,他大概是把自己干活物件都拿过来,他去拉杨剪袖口,这样也就不用等个回应,“其实跟自己赌把,赌能不能在这儿等到你,赌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和说,现在,好像赢,你别判输。”
“睡着。”李白说。
“们还是见面。”他又道,“在这儿睡好久,大概三点醒次?怎又睡着。”
杨剪不语,盯住那副五官。移山倒海几小时已经转为秒钟寂静。李白,个幽灵,无孔不入,无影无踪,但至少这次没消失,是活着。
“已经这晚啊,昨天都过去,十月五号快乐!你准备婚礼到现在吗?”李白念台词似说,身上冒着股异样兴奋,看看表,目光又跳到杨剪身上,灵动而狡黠,“可是只有几个小时,哥,你怎还邋里邋遢。”
邋里……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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