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来
还有机会，带着专利证在展销会上发宣传册，得到
确是软，除去呼吸不畅之外没什
不适。赶在晚高峰开始之前从丰台匆匆回到海淀，上下楼只有两个人出力，把沙发搬上来摆好已是腰酸背痛，李白把车费和苦力费付给司机，躺在新垫子上先是肉疼，然后傻笑
会儿。
等喘匀气，他又跳起来开始拆背垫和坐垫罩子，每个他都要仔细清洗遍，确保没有点上家脏味道，跟杨剪躺在上面看碟，躺在上面喝酒，或者没有衣服隔着滚在上面……他心里才不会不舒服。晾完天已经黑，李白又坐回他光秃秃海绵垫，开心地弹弹，他简直想拍手鼓掌，玩蹦蹦床感觉应该就是这样，手臂和腰杆酸痛好像都消解。从沙发缝里翻出手机，李白想跟杨剪说，今天
请客咱们下馆子，却收到对方短信，说今晚不回来。
也行，李白甩掉棉拖蹲上坐垫，心想，反正现在外罩没干，沙发不完整。
第二天杨剪还是回不来，第三天依旧如此。第四天李白下班很早，那些罩子也完全干，不泛点潮气，李白掸掉棉尘，把它们依次套好，捋平每道褶子，凑近嗅闻立白香气，不舍得上去坐。这是崭新沙发，第次被坐，不能只有他个人。
他钻进厨房择菜。
杨剪说今晚要回家，在三个菜上桌，主菜红烧带鱼已经闷熟正在收汁时，杨剪确敲响门。钥匙串还拎在手里，他就想要李白开门探头出来看他那眼，他和李白说，他是直接从代理机构回来，审查三年多发明专利终于授权下来，有两样，盖着国家专利局红章，是他发明，属于他们3T工作室东西。
要发财吗？李白问。
杨剪笑道，肤浅！接着和他解释大堆，连门都忘关，整个人光芒四射，挂着让人不自觉屏息凝神神采。他把那两张证件捧在手心给李白看，块还有厚厚附件复印件，然后郑重其事地收回文件袋里。什大学时初步设计，什去耦，什上下行链路，还有什现在中发电子市场里面学他们那些破烂产品都成可耻盗版，李白很认真地去听，也试着把每个名词都听清楚记下来，他圈住杨剪因兴奋而跳动肩，带他同倒在已成配角宝贝沙发上，面对面地，看着杨剪冰雪明亮笑。
虽然他基本上听不懂杨剪在说什，但他确定杨剪是个天才。
对于李白来说，发明专利终究是个太遥远概念，他自己琢磨出什新发型新剪法，同事要学他也没有找人算账道理。但从他肤浅角度来看，专利这种东西似乎确能带来时来运转。刘海川那边又来电话，这回却是他本人，他不再躲在母亲身后，笑呵呵地跟杨剪称兄道弟，忆往昔峥嵘岁月。另位合伙无框眼镜也不想回家考公务员给爹妈养老，有时李白带着饭菜水果去工作室看杨剪，也能看到那位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干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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