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转头，肩膀顶开他：“
怎
没觉得甜。”
柏天衡笑
声，没反驳，没说话。
出景区，江湛要去门口
小摊位买水，被柏天衡把拉走。
江湛：“买水，太甜。”
柏天衡把人塞上车：
江湛：“走吗？”
景区不大，已经逛到尽头。
柏天衡：“走吧。”
两人牵手起往回走。
再经过那条花藤小路时候，柏天衡改牵为握，掌心圈着腕。
江湛心道你哄小孩呢：“甜。”
柏天衡也剥颗，放进嘴里，扔掉水瓶和糖纸，剩下糖塞进口袋里，抬手牵江湛。
花灯沿着景区路往内，到里面，人多、花灯多、光线更暗。
柏天衡牵手牵得肆无忌惮，单手剥糖，喂给江湛。
江湛胆子随时能跟上节奏，有人这肆意妄为，他也不能露怯。
买水，离开摊位。
江湛走在前面，仰头喝水，拉长脖颈弧线在灯下渡着层柔光。
柏天衡走在旁边，视线在那层柔光上临摹，他拧紧瓶盖，反身回摊位，问阿姨：“有糖卖吗？”
阿姨：“这里只有口香糖，还有这种水果硬糖。你要哪种。”
江湛喝完水，转头，柏天衡买完糖走回来。
昏暗路上瞪他：“别没话找话。”
柏天衡哼笑。
又走段，柏天衡问他：“现在觉得甜吗？”
江湛嘴硬：“不甜。走累，要喝水。”
景区里有流动摊位，两人过去买水。
他回头看江湛，有几分不满，捏捏腕骨：“瓦罐汤都喂不胖？”
江湛诚恳道：“大哥，不能胖，好吗。”声音黏腻，清清嗓子：“你买糖太甜。”
柏天衡胳膊轻轻带，两人并肩挨着，他凑过去，隔着帽檐距离，低声道：“现在甜？”
江湛从帽檐下抬眼：“甜是糖，又不是。”
走出花路，再没入夜色里，柏天衡松开腕子，抬臂在他肩后搂，靠到江湛耳边，确定语气：“人是甜。”
柏天衡再喂糖，他便用唇卷住糖，温润舌尖轻轻扫。
柏天衡指尖被扫过，牵着江湛手骤然紧。
江湛“嘶”声，不怕他，还手去捏，两人在夜色里互掐着玩儿。
又捏几下，江湛把嘴里水果糖嚼完，喉咙黏腻咳声，说：“太甜。”
柏天衡看看附近，都是灯盏，没有摊位卖水。
江湛把空瓶扔进垃圾桶：“买什？”
柏天衡：“张嘴。”
粒糖放进嘴里。
浓郁酸甜味化开。
柏天衡又问遍：“甜吗。”
摊位就在路灯旁，小店里灯光又亮又白。
柏天衡刷二维码付钱，摊主阿姨往他帽檐下瞄好几眼，没好意思直接问，就悄悄问江湛：“你朋友好眼熟啊，是不是演电视？叫那个什什什，唉，时想不起来。”
江湛憋着笑：“没有，阿姨，你认错。”
阿姨：“不是吗，觉得好像啊。”
江湛皮下：“对对对，以前也有人说他像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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