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简松意总觉得自己手好像没那僵,第二天考试时候,写题也顺畅许多。
题是他前所未见难,做
就是还是有些失望,他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柏淮来着,特别真,结果醒来发现是空欢喜场。
头疼,捏下眉心,突然感到阵湿凉,把手放到跟前看,发现小手指那个冻疮,已经被细细涂上药膏。
他疑惑地看向辅导员,辅导员只是冷漠道:“给你请天假,现在烧退,下午就回宿舍自己复习吧,好好准备明天竞赛。”
“哦。”
简松意倒也不娇气,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完完,简松意这回真要烧傻。
送到医院量体温,39.8摄氏度,直接被送去挂水。
简松意倒也还乖巧,任人摆弄,只是烧得迷迷糊糊,嘴唇直嗫嚅着,似乎在叫谁,但嗓子太哑,发音太含糊,平头听半天,愣是没听明白。
“什?简松意你说大声点?什哥哥?什?坏哥哥?你怎发烧还骂人呢?诶……不对……去……”
平头哥拍脑袋,大彻大悟,立马问刚刚赶过来辅导员要手机,东问西问问圈,终于问到柏淮电话号码。
“不图啥,他乐意就行,别人管不着。”
简松意把已经凉掉感冒冲剂口气喝下去,淡淡道,“所以也别问。”
“嗷,行。”平头哥感觉到简松意明显心情有些低落,自觉地没再说话。
而简松意只觉得刚才下楼那会儿,头被风吹得生疼,浑身发冷,昏昏涨涨,于是也不想动,直接缩回床上躺着。
他讨厌冬天,讨厌北方,讨厌柏寒。
好像哪里暖暖,特别暖,嘴巴味道也不对劲,感觉吃唇膏样。
晚上平头回宿舍时候,看他眼神也很不对劲。
他每次想问,平头就慌慌张张躲过去,弄得简松意莫名其妙,脑门官司。
然而也没太在意,只是门心思准备明天竞赛。
既然来,那就要拿等奖,辛苦这久,不能在关键时刻分心。
打过去:“喂,柏淮,是祝宫。是谁?是谁不要紧,要紧是简松意现在睡边上……唉,你别生气!不是那个意思!是他发烧,躺这儿,直叫你名字,你要不电话里跟他说两句?”
……
简松意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床边只有个辅导员,平头哥应该是赶回去上课。
他还是很感谢平头哥,觉得得请人好好吃顿饭。
他想柏淮,可是柏淮不在,柏淮也不可能来,他只能个人待在北方冬天。
但都是他自找,是他矫情,是他仗着柏淮喜欢而矫情。
简松意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半夜醒来时候,口干舌燥,想喝杯水,刚下床,就个头重脚轻,栽倒。
动静之大,惊得平头立马从床上滚下来,凑到他跟前,伸手摸,烫得惊人,二话没说背起简松意就往宿管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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