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璧沉默很久,道:“动用国库并非小事,当初不可能只有皇上和那个亲信两人知晓。本侯之所以保荐你去户部,也是希望你能从中打听些消息。你不会令本侯失望吧?”
冯古道缓缓睁开眼睛,“侯爷真决定举荐进户部?”
“你认为本侯说这多,只是为哄你?”薛灵璧声音转冷。
冯古道陪笑道:“只是惊喜之中带几分常人都有不敢置信而已。”
薛灵璧轻哼。
冯古道听话地钻出车厢,坐在车辕上冲阿六挥手道:“没问题。”
阿六:“……”
车轮轱辘轱辘地转动起来。
有车夫驾马,冯古道乐得靠着车门闭目养神。
大约过炷香时间,薛灵璧突然道:“你知道先帝有张藏宝图?”
翌日早出发。
阿六虽然对冯古道被带走,自己被留下事情耿耿于怀,但是想起昨天晚上从他房间里传出来惊叫还是觉得颇解气。所以见他出来,就眉飞色舞地迎上去,“昨天夜里,隐约听到声尖叫,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啊?”
冯古道冲他打个喷嚏,然后满脸笑容道:“只听到茅房里不时传出水声和风声。”
阿六想笑,但看到薛灵璧不耐烦地掀起车厢帘子看他们,立刻肃容道:“时辰不早,你还是快点上路吧。”
冯古道刚要抬脚,突然停下对他道:“魔教真毫无动静?”
“当然当然。”冯古道说着,又说几则笑话想活跃气氛,奈何车厢里面却连冷哼声都没有。
不过到晚上,两人关系又缓和过来。毕竟曾经共同患难过,薛灵璧对他态度至少比刚见面时要亲切很多。偶尔也会找他到房里同下盘棋,或是聊聊风月之事。但是关于藏宝图和户部举荐之事倒没有再提。
这样路坚持到侯府,他们刚在房里歇下不到半天,京城上空阴沉近半个月天终于落下大雪。
冯古道兴之所至,让人煮壶酒,坐在窗边看着
冯古道眼睛也不睁,随口答道:“这种事情先帝怎会告诉?”
“先帝治下,朝国泰民安,国库丰盈。但是先帝居安思危,将国库部分藏起来,是备他日不时之需,二来也怕后代子孙不知节俭,胡乱挥霍。而藏宝位置他就画张图,交给个极为信任亲信代为保管。”
冯古道道:“那个亲信不会是侯爷吧?”
薛灵璧没好气道:“当时本侯才七岁,你认为皇上有可能信任?”
冯古道道:“侯爷天生异秉,非同寻常,难说啊。”
阿六不悦道:“你认为会骗侯爷?”
冯古道拍拍胸脯道:“只是被魔教吓怕。”说着,轻巧地跳上车辕,钻进车厢。
想到原本专属于自己位置正被冯古道占据着,阿六心里妒意就忍不住地钻出来,酸溜溜道:“冯古道。此去不在侯爷身边,若是侯爷冷热,你定要照看好。”
“哈欠。”冯古道打个喷嚏。
薛灵璧皱眉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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