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仰天吁口气,放松脸上狞厉线条。
那亲兵又低笑道:“大人,钱宁几房小妾确实如花似玉,娇媚入心,要不要给您……?”
江彬嘿嘿笑,拍拍他肩头道:“小蚊子,刚刚就是为气他才这说,你当还真要学他不成?此时,彼时也。老子现在可不是流氓把总,而是将军,懂吗?将来,咱也能站朝堂,*人妻女解恨是解恨,可是贻人把柄就犯不着。犯官家眷,还是由法司衙门处置好,你们别沾手,大丈夫功成名就,还愁没女人?”
“是!”小蚊子赔笑道:“大人高见。”
江彬抻抻崭新副总兵雄狮补服官袍,笑眯眯地道:“那当然,做官嘛……做久自然就知道该怎做……”
,让你夫人们按时祭奠呢!”
钱宁:“呜呜呜……”
江彬:“唉,钱兄啊,知道你舍不得,兄弟也舍不得你啊!你不是喜欢在女人身上作画吗?你看这样行不,兄弟打明儿起就拜南京城最好画匠为师!定学好水墨丹青,在你老婆身上勤加练习,每年到你祭日,定花样翻新鼓捣出来!让你夫人们祭拜你时在你灵前展示番,以慰你在天之灵!”
钱宁说不出话,但是身子却剧烈地抽搐番,喉中阵咳嗽,随即,鼻腔中涌出鲜血。他被气得吐血,嘴却被堵住,两道殷红鲜血自鼻腔里流出来。
“哈哈哈哈……”江彬仰天大笑,笑声在狱室内回荡不已,过半晌,他抬起脚用靴尖给钱宁蹭蹭鼻血,然后站起身道:“大家好兄弟嘛,你瞧瞧你,感动个什劲儿?”
※※※
通州城头,黄罗伞盖。
正德皇帝与杨凌、张天师兄妹立于城头之上,身旁侍卫扈从。远远,已隐约可见大队人马正逶迤而来
血,又从钱宁鼻子里流出来,江彬慢慢俯下身,对上钱宁那双死鱼般眼睛,从怀里掏出顶绿油油小帽儿,让钱宁看个清楚,然后“啪”地下扣在他头上,钱宁奋力地扭动着,想要挣扎掉它。
江彬似笑非笑地道:“老钱啊,兄弟特地命人制几百顶这样小帽,你放心,会隔三岔五给你烧顶过去,让你头顶如青山不老,郁郁葱葱。对,你最放心不下就是你那未成年小儿子吧?会好好栽培他,让他长大成人之后做南京青楼之中头号大龟公,这才配得起你这顶四季常青绿帽子呀……”
“呃!呃!……”钱宁身子就像打摆子似,鲜血如注般从鼻孔中喷涌出来,他身子挣扎越厉害,鲜血喷越多,整个口鼻全被血糊住,身子颤抖由急而缓,渐渐没动静。
江彬脸上笑渐渐消去,眼中露出针芒般锋利目光。个亲兵过去踢钱宁两脚,然后抬头道:“大人……”
江彬摆手,转身向外走去。走出大狱,到阳光之下,个从宣府追随他来到金陵心腹亲兵悄悄跟上来,低声道:“大人,钱宁气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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