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嬉皮笑脸地道:“钱兄,兄弟手下服侍还算周到吧?呵呵,侍候人可不只是锦衣卫人才懂,军里边人才多着呢。”
钱宁目光已经快要喷出火来,落到这步田地,他还有什好怕?现在他和太监没有什区别,甚至连太监都不如。尽管几日滴水未沾,可是难免还是会有尿液,但是现在根本排不出去,他小腹鼓硬如铁,那种痛楚是无法言喻。
“你们这群混账王八蛋!”江彬扭头朝手下骂:“说过多少次,钱大人与可是不打不相识交情,让你们把钱大人得侍候舒坦,看大人样子好像还不够舒服。点都不让老子省心!”
“是是是!”
江彬又扭过头来,满面春风地道:“钱兄,说你听啊!”
步伐都发出钢铁般浑厚沉重声音,文武百官们有种压抑喘不过气来感觉。
身前百步,“铿”地声,队伍停止前进。可是那种窒息压抑感却丝毫没有消失,士兵们个个神情冷肃,就像道钢铁铸就森林。
秀才遇见兵时,应该怎办?
“秀才”们骑马骑马、坐轿坐轿,成群结队地离开北京城,在许泰大军护送下,“爽爽快快”赶向通州城朝见天子去。京里到底发生什事,有部分高层或耳闻、或揣测,多少明白些,大部分人、尤其是那些平素不问朝政皇亲国戚们,却是糊里糊涂,不知所谓。
※※※
钱宁:“呜呜呜……”
江彬:“你兄弟场,交情深厚,你就放心去吧,你那些娇妻美妾,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绝不让她们衣食有缺,春闺寂寞。兄弟想你时候,就睡睡你老婆,这来也就怀念起你,你看兄弟法子好不好?”
钱宁:“呜呜呜……”
江彬摆手道:“你不用谢,谁让兄弟是实在人呢,受人点滴之恩,江彬定是涌泉相报啊。钱兄,等你上路,兄弟还会在府里给你设个灵堂
南京大狱,个衣甲鲜明将军端然坐在椅上,笔挺结实军服、军靴下踏着个赤裸裸肉体,那身体上血痕累累,被反梆双手倒在潮湿肮脏地面上,犹如头待宰猪猡。
鞭梢毫不在意地拨弄着他下体,那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人却毫无知觉,江彬阴恻恻地笑起来:“钱大人,滋味儿如何?”
“啧啧啧,都没反应,啊!忘,钱大人就是对付女人才像个爷们,是不是得找个女人来你才行呀?可惜,这军中大狱,不准女人进来,你说怎办呢?”
“唔……唔唔……”钱宁挣扎下,他嘴里塞着团破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下体也不知怎弄,张挺挺如同杆枪戟,根部却被牛筋儿系紧紧,也不知充血多久始终不得消褪,颜色因充血过久而油亮发紫,江彬手中尖利鞭梢戳在上边,就沁出紫黑发臭血珠来,看来淤胀血液早已经在里边变质甚至凝固,否则只消破道口子就得喷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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