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逵微微笑,说道:“咱家是不见真佛不烧香,今日举动实是片赤诚,厂督大人难道还信不过咱家?”
杨凌心中暗吃惊,第个念头就是八虎之中必有人与苗逵沆瀣气,筹建内厂是正德皇帝昨日临时起意,当时殿中并无小太监侍侯,就算两厂卫如何得,也不可能无孔不入到这般地步,除非刘瑾、谷大用、马永成、戴义四人中有苗逵心腹。
杨凌心中暗暗吃惊盘算,脸上却堆起笑意道:“哦,原来苗公公说是这件事儿,呵呵呵,杨某不敢相瞒,皇上忽然下这个旨意,杨某也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呢,核计着过上几天没准儿皇上心思就淡,所以这八字还没撇事儿也没敢往外张扬,不知苗公公说方便是……”
苗逵双细长眼睛微微眯起来,嘿嘿笑道:“咱家奉先帝爷旨意重开西厂还没多久,这事儿多少有些经验。说起来今后你都是要为皇上办事,杨大人筹办内厂如果有什为难地方,只须句话,咱家毕定全力协助。”
杨凌淡笑道:“多承苗公公关怀,要说起来东厂开有些年头,西厂也有先例在前,杨凌就算奉圣旨新建个内厂,也不过是小门小户小打小闹罢,上不得台面东西,说来实在没有什可操办,不敢劳公公费心。”
苗逵本也没指望杨凌答应,听杨凌话,苗逵收笑容,表情凝重地道:“杨大人,外廷对于咱们厂卫可是点好感也没有,至于咱们厂卫内部,东厂锦衣卫是穿条开裆裤,西厂虽说有督察东厂、锦衣卫职责,可是他们树大根深,实力雄厚,咱家可是在范亭、张绣手上吃不少哑巴亏。咱家做这西厂厂公,人人看着风光无限,可是每日里提心吊担,生怕有什把柄落在他们手中,哪象面子上那好过?杨大人开内厂,不但对他们有掣肘之权,而且还要将司礼监税察之权夺于自己手中,简直是将他们条大财路给断,恐怕……到那时满天下东厂番子和锦衣卫都要绞尽脑汁想着寻大人毛病。”
他阴恻恻地笑,道:“挡着他们财路人,向来只有死路条,杨大人不担心朝失手阴沟里翻船?锦衣卫百八十道酷刑,烹煮、抽肠、锯割、断椎、灌铅、梳洗,每样都是能让鬼听都发抖酷刑,而且大人有家室之累,就算圣眷正隆,也架不住东厂锦衣卫有心算计吧?咱家这西厂是以御马监为班底,如果咱家没有料错,杨大人成立内厂,必以神机营中亲信筹组,你嫡系同出于军中,彼此可谓大有渊源,所以咱家才冒昧进言,不知杨大人以为如何?”
杨凌听这才恍然,他心中飞快地盘算番:自己虽同锦衣卫有着密切关系,但旦发生利益冲突,就算张绣肯放过自己,锦衣卫整个权力层也断然不肯甘休,而东厂、乃至东厂背后司礼监,被自己抢去税监之权,更是绝不会放过自己。
苗逵如此开诚布公,就是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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