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反驳道:“徐尚书此言差矣,泰陵之事,即便不谈风水,如今涉及加税也是真事关国运,这是何等大事?老臣也要向皇上请行。”
徐贯是举报帝陵渗水案人,为避嫌疑,他当然不能去勘验帝陵,心中急,他急忙说道:“既如此,此事更当慎重,以老臣看,皇上应当选择与此案毫无利害朝臣前去才妥当。”
焦芳问道:“那依徐尚书,该当谁去呢?”
徐贯略沉吟,说道:“不若如此,选位勋戚、位朝臣、位翰林,三人同去,取回土来与礼部封存金井土对照,有无差迟目然。况且三人分属不同,彼此牵制监督,也公允地
迟疑半晌才道:“可惜帝陵金井轻易动不得土,否则朕真想派人好生去察验番,看看杨凌是否真地欺骗朕。”
张永听忙道:“皇上,原本泰陵上是不可轻易动土,可是如今皇上要迁陵,那儿就弃置,莫说验验,就是全刨开也不打紧。皇上不如派人去瞧瞧,若是证据确凿,朝野上下谁也再无二话可说,若是没有问题,这风水既然不曾坏,那只是动动土,说不定想些法子便可弥补,仍然可做帝陵之用,朝堂里皇上也不必令百官为难。”
正德听猛地拍额头,叫道:“正是,朕直记着那里动不得,却忘今时不同往日,张永,你快去传旨,杨凌干人等押回天牢,朕要派人亲往泰陵察验。”
正德说得十分欢喜,今日朝上三位顾命老臣齐声反对,把加税说得如此严重,正德还真地没有胆魄压制三公强行颁旨,况且见父皇亲笔,又听张永话,他心中也起疑问,如果真如张永所说,岂不皆大欢喜?
“老奴遵旨!”张永笑嘻嘻应声,转身急忙离去,他刚刚走到门口就见刘健、谢迁、徐贯、焦芳、刘宇、杨霖等大臣向保和殿走来,张永急着传旨,也顾不上理会,匆匆地走。
李东阳、谢管是为征税事儿来地,有些话在朝堂上不便直言,想在后殿再好好和皇帝理论番。至于徐贯等人却是来劝皇帝加税,不过他们想个折中办法,就是税赋因地而异,贫地少征、富地多片,如此来富地今年税赋要翻两倍,穷地只加三成,虽然样怨声载道,只会造成富地变贫,贫地更贫,但这办法总好过全国均摊。
不料几个人刚刚进殿,正德已欣然道:“众位爱卿来得好,朕要派人去泰陵勘验,以查实杨凌等人是否欺君犯上,你们看派谁去好?”
这位小皇帝妙想天开,常常个想法行半就抛在边另行其道。这些大臣们早就习惯,虽说这班老臣还是跟不上正德跳跃性思维,倒也能处之泰然、随机应变。
李东阳怔怔立即说道:“臣愿往泰陵行。”
徐贯知道他是反对加税,听王琼说他还在弘治帝面前正话反说保过杨凌,这老家伙不信风水,说不定会循私开脱杨凌,当下立即反对道:“不妥,堂堂当朝大学士,去做勘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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