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怒:“奶奶,咱家好心提醒你们不要被地方官骗,个个半截入土、比还大着几岁呢,怎都跟个愣头青似,咱家招你惹你?”
他时忘上下尊卑,也没好气地道:“若是着咱家去找证据,朝堂上还要你们这些人做什?只说或许是*员勾结,又没说定便是,你若不心虚,怎给踩你尾巴似?你算个什东西?”
杨芳老头儿大怒,站起来厉声喝道:“乃朝廷堂堂三品大员,你这连圣人书都不识阉人是什东西,也配在朝房说话?”
刘瑾被人当面骂作阉人,正触他心中禁忌,时面皮红得发紫,他也顾不得厉害,上前便是掌,正打在杨老头儿脸上,杨芳声怪叫,猱身而上伸出五指就挠刘瑾把,刘瑾脸上顿时五道指印,个老书生、个老太监吼叫着扭打在起。
司撞撞景阳钟,敲敲司辰鼓,是个不起眼太监,而今他手里捧是朝廷令谕,传唤是朝中大臣,虽说干活是个跑腿伙计,可是接触都是等人物,他心中不禁大生“天生材必有用”感慨。
尤其如今皇上病危,东宫登基已是转眼儿事,作为太子信任人,他将来前程无限光明,想到这些,刘瑾工作热情顿时高涨,在谨身殿、文华殿等三位大学士办公场所和朝房间整天跑来跑去,他也不觉辛苦。
此时他捧来是工部和刑部两个*员折子,两人点收,向他道声谢,刘瑾笑嘻嘻地受,好像是他批复般,神情间颇觉光彩。
王鏊问道:“这位公公,信阳水患,报荒求赈折子还没批下来?”
刘瑾道:“咱家收到只是工部和刑部折子,想是三位大学士还不曾阅过那折子。”
王鏊顿足道:“加急字,怎地还不批复,信阳洪水泛滥,百姓衣食无着,朝廷应及时免赋税、赈灾粮,迟若激起民变如何是好?”
刘瑾猛想起听宫中几个大太监议论过地方百员谎报灾年,诿脱税收事情,不由卖弄地笑道:“大人勿急,如今才刚刚进五月,哪有讯期来这般早?没准儿是丰岁妄报荒年呢,说不定是那地方官和朝中信阳籍朝臣狼狈为*,买好地方,博取名声,大人得查准才好。”
可巧,侍郎王鏊恰好正是信阳人,听刘瑾话他如何能忍,顿时勃然大怒,砰地拍下桌子道:“公公莫要含血喷人,信阳大水早有禀报,这灾荒事难道还是假不成?朝中大事,你懂些什?不要信口雌黄!”
刘瑾被他训斥得满面通红,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禁又羞又恼地冷笑道:“咱家说也是些脏官贪,,g惯使手段,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大人不是那狼狈为*人,何必这样发恼,叫旁人瞧还道你心虚呢。”
旁边詹事杨芳也是信阳籍才子,闻言立即冷笑道:“若是作弊那便该拿出作弊证据来,难道只凭着你三寸不烂之舌,行那胡乱诬蔑本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