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参将缓缓坐下,双手扶案道:“你们近前来!”待二人靠近,鲍参将脸皮子抽搐下,阴鸷地道:“依之见,不做,二不休,拼他个鱼死网破!”
刘士庸霍地下站起来,带得酒杯哐啷声滚出去,酒水洒桌子,刘士庸脸色大变,颤声道:“万万不可!大哥,此计不可行,堂堂位参将在大营遇刺,必定朝野震
乱踱步,神色不宁地道:“鲍大哥,再这斗下去们要吃亏,如今军中饷银发不下去,士卒牢骚满腹。昨天他又放出话来要查空饷,现在下边些将佐也人心惶惶,要不咱们服软罢,这小子后台硬,他又不是个善茬,并不好惹呀。”
鲍参将铁青着,狠狠地道:“你怕?哼,在军中混三十年,会怕他个毛头小子?会斗不过他个雏儿?他查,拿什查?那些账本儿就算他看得明白,也得算到明年春天去,再说……那些东西……”
鲍参将咬着牙阵冷笑:“那些东西用量根本没法估计,谁知道们平素演武能耗费几何?他就算查出用量不对,心中有所怀疑,既没人证,又没物证,凭着些捕风捉影疑虑,他能把个从三品将军怎样?”
刘士庸迟疑下,缓缓摇头道:“大人,你没注意?他来时带两个亲兵,现在身边只有个,另个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唉,咱们应该多打听打听他背景,现在才回过味儿来,他来时候可是东厂范督公亲自送来呀,会不会和东厂有瓜葛?”
鲍尽忠听得倒抽口冷气,鲍参将眼皮子也不禁阵急跳。这时个亲兵匆匆奔进来,说道:“大人,小查过,杨参将调走账目不是自己在查,而是从营外带回来四个师爷,现在正在参府帐下后进院子里查着账呢。”
“啊!”鲍参将扶案而起,眼中凶光四射地道:“好个杨凌!真下本钱呀,当老鲍是善男信女?”
亲兵又道:“大人,这四个师爷,其实是乔装打扮年轻女子,把守辕门几个兄弟都亲眼所见,杨参将想必也怕人多眼杂,所以把她们安排到参将府最后进半山腰上那幢院落中。”
鲍尽忠喜道:“好呀,他身为主将,竟将女人带入军营,咱马上参他,带张副将来抓他个人赃并获,看他还有什脸面说话。”
鲍参将翻翻眼睛道:“擅带女人进营又不是什大不罪过,不过是打二十军棍,这小畜生细皮嫩肉,挨锦衣卫三十板子,才两天功夫就能骑马,明显有人放水。你以为张春、刘绍忠那两个人是蠢材,他们就不懂得放水?再说,打他二十军棍能出得这口恶气,们还被他牢牢地控制着,他现在专权独断,又抓着们把柄不放,不让这飞扬跋扈小子吃下狠,他以后会乖乖?”
“那……那怎办?”鲍尽忠听更没主意。鲍参将双冷冷眸子扫视他们眼,挥挥手,亲兵会意,忙退出房去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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