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听觉得有趣,他兴冲冲地拍桌子道:“走,们便去看看,这三位乐伎,到底有何出奇之处。”
胧记好像就是在那儿听说过这几个名字。
杨凌暗想:“这几个乐伎能在后世留下名字来,想必是当世名妓,难道是因为正德嫖过,所以才声名大噪?不过本来历史上正德可不该有这次出宫啊,趁着这小子对女色还不开窍儿,得把话茬儿岔开,莫让他入此道。”
杨凌顾不得再去琢磨这几个耳熟名字,连忙对店家道:“去去去,少来饶舌,们几个什世面没见过?们这位小公子,尊贵着呢,哪有纡尊降贵去见个歌伎道理?快下去吧。”
他本想捧捧朱厚照,让他自恃身份,打消听曲儿念头,朱厚照却笑眯眯地道:“不妨,不妨,你说这三人个善吹萧,个善弹琴,还有个善于歌舞,那这三人倒是绝配,不过听这试奏曲子如果便是出自她们之手,乐理也不过般。”
刘瑾等人提心吊胆生怕朱厚照时兴起,真上门去听曲儿,听他这话提着心才放下来,纷纷符合道:“那是,那是,公子什场面没见过?且不去理会,咱们饮酒。”
店家见朱厚照甚是随和,又凑趣说道:“此时奏乐未必是这几位姑娘呢,几位客官不去见识番她们才情,以后想看时可就少位。”
朱厚照奇道:“怎会少个?”
店家道:“听说有位姓严商贾看上玉姐儿,花大把银子要聘她为妾呢,玉姐儿这几日整天介以泪洗面、甚不开心呢。”
杨凌听甚觉奇怪,不由问道:“什?哪有这回事?嫁人作妾也好过这生张熟李卖笑生涯,她有什不开心?”
店家道:“客官想是不常在欢场走动,不知这欢场风气。若是个寻常姑娘,有人为她赎身得脱火坑,那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玉姐儿年纪尚幼,已是这里有名清倌人,将来必定大红大紫,举凡名妓都以嫁给官家和文人为荣,谁若是被商贾之人量珠聘去,那可是窝囊透顶结局,她如何甘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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