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爷呸声,骂道:“谁远谁近?你这狗才就是跟银子近,老子拿出五千两白银为玉姐儿赎身,他还想要多少,嗯?那是整整五千两白花花银子啊,玉姐儿那地方是镶金还是嵌玉?值得这许多银子?呸,做他春秋大梦,文书都写定,他敢反悔?走,老子今儿就上门提人,看谁敢拦!”
朱厚照听居然有抢亲戏码看,方才摞下心思又活泛起来,他兴冲冲地扯杨凌,说道:“快走,跟去看看热闹。”
“哎……!”杨凌把没拉住,朱厚照已溜烟儿跟在那几个人后面走去,杨凌顿顿脚,和刘瑾几个人匆忙追上去。
这条街处处矮墙,花树缤纷,
朱厚照这话出口,其余九人齐齐叫苦,刘瑾连忙说道:“太……时辰太晚,公子,咱们还是改天再去吧,莫忘会儿咱们还有要事在身呐。”
杨凌也急道:“是啊,公子,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若是被令尊知道,可少不番责罚。”
这几人里刘瑾、谷大用等个说到底只是个奴才,可他却是太子侍读,负有教导太子责任,唆使太子去青楼妓院,那罪过可轻不。
就算弘治顾忌皇家体面,不敢把太子事声张出去,随便找个律令罪名同样能轻而易举地整死他。虽说建国初年大明就建立空前庞大“教坊司”,官家不但自己买卖人口开妓院,还把些犯官妻妾女儿送进去做免费妓女,可说是做尽缺德事,但是法典中却堂而皇之有这条:严禁官吏宿倡,违者杖六十。
虽说这条律令根本就不曾被人遵守过,大明上下也直睁只眼闭只眼,可不代表这条律法就失效。皇帝只要以这个名义整治他,大汉将军们甩开膀子和他屁股来六十板子亲密接触,不死也残。
朱厚照见他们纷纷阻止,还抬出父皇来压他,只好闷闷不乐地道:“罢,不去便是,这儿也不行,那儿也不行,实在扫兴。”
杨凌等人生怕朱厚照会又变心思,大家也没有心思再轻酌浅饮,匆匆吃过饭,马永成赶紧会账带着太子下楼。几人站在楼口正想叫几辆车来,就见个四十出头马脸汉子领几个粗壮仆役大步走来,边走边气冲冲地训斥道:“不是说好三日后来带人?苏淮那狗才怎地又变主意?”
旁边个身材矮小、溜小跑跟着他男人赔笑道:“严大爷,听说五城兵马司有个吏目也看上玉姐儿,出银子比您多呐,秤金两口子想是起贪心,要说大爷您家财万贯,可不在乎再多拿些银子出来,只是您干是起居建筑生意,如果得罪五城兵马司人……”
那被称为严大爷马脸汉子霍地站住脚步,冷笑着瞥他眼,阴阴地道:“齐方,你受苏淮多少好处?在老子面前替他说道?”
齐方脸色变,忙道:“大爷,瞧您这话儿说,谁远谁近还不知道吗?怎会胳膊肘儿往外拐帮苏淮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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