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礼部员外郎脸上也涔涔落汗,他吃吃地道:“杨大人,方才下官不知杨大人身份,失礼,实在失礼。有大人句话,那还有什不可以,下官立刻亲自送这名举子入场考试,大人尽管放心便是。”
那瘦高个举子直跪在门口仰着脸儿听两人说话,听这话立时喜形于色,连忙磕头作揖地道:“多谢杨大人,多谢考官大人。”
他虽不知杨凌拿什牌子,可是看他年纪轻轻,竟让那位考官为之色变,定是位身居上位高官。
杨凌向考官拱手道:“如此,多谢。”然后向那举子呵呵笑道:“送你进去难,金榜题名更难,能不能鱼跃龙门,可全看你本事。”
喧哗?”
那礼部*员只是个小小礼部员外郎,可是这举子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他噗嗵声跪倒在地,高声道:“大人救,大人救,学生因故迟刻,不得进场,请大人千万开恩,放进去吧。”说着那举子磕头如捣蒜,杨凌本不在意,待听到他磕得地面咚咚直响,才怵目惊心,时大起同情。
礼部员外郎白眼翻,冷冷地道:“朝廷开科取士,是要选拔人才、为国效力,连会试这样大事都能迟到,你这样人也能入朝为官吗?回去再好好读几年圣贤书吧。”
那举子听语声哽咽,伏在地上竟而爬不起来,只是不断磕头,竟连哀求声音都发不出来。杨凌见极为不忍,忍不住讲情道:“这位大人,他迟不过刻钟而已,断不会出现泄题作弊可能,不如放他进去吧。大人也是读书人,当知苦读不易啊。”
礼部员外郎冷冷笑,斜着眼睛瞥他眼,不屑地道:“你是什人?”
杨凌道:“在下杨凌,也是个读书人,读书人辛苦半生出头之路唯有科场条路,事关人家生前程,大人就开恩帮帮他吧。”
礼部员外郎嗤声,阴阳怪气地道:“科场是什地方?科举是何等大事?如此神圣庄严之事,岂能容人循私?”
杨凌见他副厌人嘴脸,忽地想起《连升三级》里东厂魏忠贤派人送进考场张好谷来,他心中动,都说厂卫横行、人人侧视,不知这面牌子牌子管不管用。他见四下没有熟识人,便探手入怀摸那面玉牌出来,在礼部员外郎面前举,微笑道:“大人,正因科考是人生头等大事,还请大人稍为通融,功德无量啊。”
礼部员外郎瞧见杨凌手中飞鱼令牌,顿时心头寒,京师里逍遥锦衣卫十有八九是北镇抚司那班噬血魔头,这个衙门随便出来个锦衣校尉,也够他这个小小员外郎喝壶,何况看这人眼中玉牌必是锦衣卫中高级军官。
锦衣卫什时候连科举事儿也管起来?他们也算是军系人,平时最厌恶来学宫这种地方,莫非……是皇上特谕锦衣卫来暗中探察?稍迟片刻并不算不可通融大事,这人要是在圣上面前添油加醋地诽谤番,说故意刁难士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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