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般在乡试第二年二月举行,故称春闱,届时全国举子云集京城做垂死挣扎,其悲壮情形比诸现在高考时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还要激烈。今年春闱由于年前弘治帝大病场,过年又遇上鞑靼袭边,所以春闱推迟到现在才开,足足晚个月。
今天是头天开试,礼部要请圣谕、祭苍天、拜孔子,诸多礼仪十分繁琐,故此开考时间并不早,现在街上还有群群举子们匆匆忙忙地赶往学宫考点。
朱厚照瞧见那些背着包袱、抱着笔墨考生,时好奇,也赶往学宫去看热闹。杨凌知道他不玩够,必定没有心思去做大事,只好和刘瑾等人陪着他路东摇西晃地赶往学宫。
大明有些规模城市都建有学宫,学宫既是当地学子们苦读地方,同时也是孔庙,京师孔庙自然是全国最大
幼娘笑着答应声,正准备烧水沏茶,张永急忙拦住,呵呵笑道:“夫人不用客气,杨侍读会要请诸位同僚去酒楼饮酒,们来家里坐坐便离开。”
这些人真是累,正德却仍精力充沛,在屋里屋外四处乱窜。看见些在宫里从未见过东西就新奇地扯着公鸭嗓子喊嫂子。幼娘自到京城颇有些想念家乡亲人,正德长得眉清目秀,调皮劲儿像极她弟弟韩满仓,幼娘也很喜欢他,所以总是耐着性子解释番。
到后来朱厚照又见到院中那口水井,眼见木轱辘上系着绳子,用木桶绞动,就可以汲上甘甜清冽井水,顿时玩心大起。他听幼娘说明用法,看见杨家水缸只剩半缸水,立即兴致勃勃地桶桶绞着水往水缸里灌。
刘瑾、张永几个人见太子干这粗活儿,也顾不得疲乏,连忙抢出来要帮忙,朱厚照正玩不亦乐乎,哪肯放手,到底把水缸都灌满才意犹未尽地放弃。
几个太监方才就心惊肉跳地站在井边生怕他有个闪失,见他总算罢手,生怕他又想出什新鲜点子胡闹,连忙趁机向幼娘靠辞,行人出院子,杨凌故意落在后面,待他们走远些,回头对幼娘道:“幼娘,你气色好差,脸颊潮红,是不是不舒坦,要不……回头带你去看看郎中吧。”
韩幼娘打起精神笑道:“身子哪有那金贵?相公放心吧,许是胃里寒,有些不舒服,歇会儿就好,你快去陪客人吧,可别失礼仪。”
她拍打着杨凌扛东西时肩头落下灰尘,微笑着说:“太子爷真是个奇怪人,身边侍读有快给人当爷爷,有却是不大孩子,他们在朝里也是大人物吧?不过觉得他们都不如相公有威仪呢。”
“那是!”杨凌挺挺胸,回头看看,八个大太监、个小毛孩儿,这历史上九大恶人品性暂不去提他,光看模样怎看也是自己最有威仪呀。
他“甚有威仪”地向爱妻笑,说道:“回去吧,不舒服就歇着,东西先别拾掇。等再过些日子,相公买个丫环回来伺候你,幼娘也该享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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