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非身体有些僵硬,这种万众瞩目感觉有点不妙。偏偏那个直在上吊胡子男兴冲冲地跑过来,把那根粗麻绳递过来,“给你,你去死吧!”
四周静悄悄片,所有欢歌笑语都戛然而止。众鬼都盯着陆知非,好像
到这里,陆知非总算明白他刚进来时听到欢歌笑语是从哪里来。
只见这里情形跟人去楼空楼完全不样,栏杆边摆着小桌子旁有个人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拿着棋子神情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发生什。十米开外有个老太太在打太极,个小跑堂端着托盘肩膀上搭着毛巾风风火火地跑过,个S型风骚走位躲过老太太招白鹤亮翅,茶盏里水却不小心溅出来几滴落在棋盘上。
“喂!”下棋人怒。
小跑堂连忙道歉,“抱歉啊抱歉!”
陆知非和小乔看着这幕,都有些惊奇。因为这些画面都太过生动,这些人,像是还活着样。而越往上走,他们碰到人也就越多。
“你还不认罪?”锦衣卫提刀前指,神情冷峻。
白衣人冷哼声,“要打便打,何来废话。”
“这如何是句废话?若你肯认罪,便不会再对你出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缘何连自己做过之事都不敢承认?错即是错,对即是对,有何难以分辨之处……”
“闭嘴!”白衣人似是受不他如此说教,提剑再度杀去。
“啧啧。”商四边看边感慨着,“这两人还没分出胜负啊,从生前打到死后,这都打多少年?”
有穿着旗袍坐在栏杆旁不断照镜子美人,额头上绑着白布条、手里拿着《三年高考五年模拟》埋头苦读学生,还有拿着跟绳子四处找地方上吊胡子男,吊会儿发现自己还没死,嘀咕着“是不是风水不好”又换个地方。等等。
陆知非看得目不暇接,往后退步,却不小心撞到个人。
那人“哎哟”声,“这位小兄弟,要小心呐。看你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有什不顺利啊?要不要来帮你算卦?”
这是个算命先生,陆知非摇头,“不用。”
“怎不用呢?给你算算吧,算算……诶你还没死啊?”算命先生忽而惊诧,诧异声太大,引得周围所有鬼都看过来,就连还在飞来飞去打那两位都忍不住停下来,站在栏杆上脸好奇地看向陆知非。
“别理他们。”星君臭着脸,说。
“他们可以不用投胎?”小乔问。
商四摇摇头,解释道:“能到这里来人,都是执念过深之人,这些人对生前之事太过执着,所以没办法放下切投胎转世。星君塔能给他们个栖身之所,但同样也是个牢笼。他们会在这里逐渐忘记从前事情,执念也就被放下。不过这两位其他事情都已经忘得差不多,死对头事情却还记得清二楚。”
“也快。”星君扫他们眼,道:“他们已经忘记自己叫什名字。”
这时,四人狗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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