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四
听，也向吴羌羌看去，可吴羌羌却忽然卡壳
，“
记得好像是叫林……林什
来着？”
“林静音？”沈藏脸惊讶。
“还有个问题。”陆知非正色，“小眉烟到底是男
还是女？”
“男旦。”商四说。
吴羌羌随即接腔道：“哎哟小眉烟身段和嗓门那可是北平绝啊，四爷都夸过，对不对？”
戏园抢生意，还有说是张大帅太太干。”
“前面几个还好说，后面那个张大帅又是谁？”商四可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吴羌羌激动起来，“哎呀四爷你不知道，那会儿起来好多个军阀，张大帅是东北那旮旯。人帅！枪多！北平姑娘都喜欢他！”
商四敲敲桌面，“注意口水啊。”
吴羌羌赶紧擦把口水，继续讲：“哎呀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张大帅后来讨个老婆，但是没过多久呢，坊间又在传他跟小眉烟有牵扯不清关系。张大帅老婆可是个狠角色啊，在那个年代，有权有势谁没有个几房姨太太，可张大帅个都没有。有人说张大帅痴情，可后来不是又出个小眉烟，所以大家都在猜是不是张大帅老婆趁他外出打仗时候，把情敌给卡嚓。”
“要你多嘴。”商四白她眼，站起来说：“今天你不准出去鬼混，帮继续盯着那书生。要出门趟。”
吴羌羌故作凶狠，做个抹脖子手势。旁默默旁听沈藏咽口唾沫，人类真可怕。
但陆知非却有异议，“就算是报复，也不至于把整个戏园子人都烧死吧？里面可还有那多外国人。”
商四点头表示同意，吴羌羌顿时脸你们都不懂表情，“那天可是有人看到她进戏园子，然后她就消失不见！不知道是被烧死在里面还是逃，那你们说这跟她有没有关系？肯定有关系啊！”
这倒确实是个证据。
陆知非忽然有个联想，“张大帅太太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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