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进去,屋中便隐隐传来不小动静,听起来是里面人不断地试图挣脱,导致铁链直在叮咣乱响。
大门打开,里面跪坐着个戴着银面具男人,他喉间被扣有条有碗口粗铁链,沉得男人脖子不住向前倾去,尽管他不住抠动,也半分也不得解脱。
那链子又故意弄得极短,离墙不过十寸距离,这就使得他必须得跪在地上,伸长脖子才能够得到摆在面前食盆,逼得他不得不像狗样跪在地上舔舐食物和水。
这,就是在刻意地羞辱人。
男人看见鹤老板,情绪立刻激动起来,沙哑嗓音含混着,也能听出是在用极其恶毒词语咒骂。鹤老板捂着耳朵,走到男人面前,毫不留情地个耳光打下去——
右肩上头,不由露出个清浅笑容。
“不奢望你还爱,但要亲眼确定你安好后才会离开。待回京后,会尽快替你除去后患,此后山高水远,任你逍遥。”
萧谙顿顿,又道:“等到想你时候,就偷偷来见你……唉,既希望你过得好,又怕见到让你过得好那个人不是,这看来,果真是个自私到极点人。”
他笑笑,没再继续说话,只是神情落寞地向前走去,因此也未有察觉到,垂在他身前手指,微微蜷起来。
…………
鹤老板力道很重,下就直接打掉扣在男子脑后细绳,银质面具应声而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面具下,男人皮肤异常苍白,似乎许久不曾触碰到阳光,隐隐显露出几分病态来。再看其面容,圆眼,圆脸,端是生张看不出年岁几何娃娃脸,只是细看之下,着实骇人。
因为这是张死人脸!
鹤老板冷笑着掐住男人下巴,声音更是寒得厉害:
“季珩,早告诉过你,们是条船上蚂蚱……你就算是反悔,也晚。”
上京,春云楼,今夜春色如旧,美人如云。
可在喧嚣繁华之后,却藏着处玄机——原来,春云楼地下酒窖中藏有处暗门,暗门之后,则是处足有两层、大到可以容纳上百人密栈。
这里人来人往,人人身着身黑衣,面上扣着银制面具,彼此都不知面容。
这些黑衣人主人,正是春云楼主人,那位被尊称为鹤老板男人。这位鹤老板也身黑色长袍,只不过他银面具上雕着只鹤,更加繁复精美,而且,不知道面具上涂何等颜料,即便是在光线昏暗地方,也熠熠发光,眼就能被辨认出来。
鹤老板缓步而行,不久,他走到春云楼最深处间密室门外,轻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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