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听闻徐京墨要离开消息,不少人都感到很惊讶,纷纷追问起缘由,徐京墨三言两语敷衍过去,只与她们尽情饮酒,极尽娱事。
徐京墨酒量不错,可也挡不住这多人灌他个,很快就酒意上涌,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再加上自从离京后,他又开始喝抑制信香方子,这方子原本就和酒对冲,他喝酒又不加节制,此时就连信香都隐隐有外溢征兆。
有人看出他不大对劲,想去拨弄徐京墨时,忽然被只骨节分明大手拦住。
“人,先带回去。”青年面容冷峻,周身气场威严而不可冒犯,“诸位继续。”
他说着,就将徐京墨把背到身上,双手向后搂抱住徐京墨腿弯,将人牢牢地护在身后,在众人好奇、惊讶目光中步步向外走去。
是能吃,好在两人都好养活,到这地步也不怎挑食,毒不死人就行。
可是这……
徐京墨看着桌上萧谙送来五颜六色菌子,觉得个头两个大。
虽说徼城地处西南,盛产各类菌子,可是这菌子哪里是能乱吃——有些毒性能毒倒头牛,有些还必须炒到时候,彻彻底底熟透才算去毒性,因此这类需要厨艺东西,他和乌舟都默契地不会买回家里。
这时候,乌舟也从外头回来,打眼就瞧见那堆菌子,他嘴角抽两下,把抱起来朝着东厨走去,大声道:“这看起来就毒性旺盛,煮熟喂狗去吧!”
酒楼姑娘们从未见过这位年轻公子,可此时竟也无人敢置喙,不知为何,她们隐隐感觉到这位来接徐京墨贵人,并非是她们可以拦下。
萧谙将酒楼喧闹抛至身后,缓缓迈入片潮热夜风之中。徐京墨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背后,双臂从他脖颈旁软软垂下来,整个人软软地挂在萧谙背上,这久违亲密让萧谙心跳如擂,几乎落下泪来。
“哥哥。”萧谙试探性地叫声。
过会儿,见没人回应,他才敢继续往下说:“哥哥,很想你……这些日子以来,也想通,你还爱不爱,和要继续爱你这件事无关。有时候,喜欢也可以是个人事情,对不对?”
他尝试将头向右偏偏,正好碰到那人搁在他
在早市上精心挑选个时辰菌子·蹲在屋顶听墙角·大衍皇帝·萧谙:……
于是送礼之事不之。
徼城人生性豁达,极擅歌舞,到夏日夜晚,徼城男女绝对不会闲下来,各大酒楼都在招揽生意,个赛个花样百出,颇有几分不夜城感觉。
徐京墨很喜欢徼城风土人情,因此在这里停留时间也最久,这下要离开,他难免生出几分不舍。他特意挑个日子,又去趟徼城最负盛名酒楼,向酒楼中人告别。
他生得副好颜色,举手投足间风雅潇洒,又不像某些客人那般动手动脚,因此酒楼中但凡与徐京墨有过接触乐姬和舞娘,都对徐京墨印象深刻,很多姑娘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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