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心冷情人,应该也不会吧。
找到那间宅子后,萧谙先是看见未拴好大门,心中顿时有些不大好预感。他下马亲自带人搜圈,却是什都没找到——他来晚,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
萧谙低低喘息几声,胸肺间全是
“陛下,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是奴婢没看好大人,可奴婢当真不知道他去向。都是奴婢没用,请陛下开恩,宽恕奴婢吧!”
杏儿哭得厉害,她是当真怕极,自徐京墨走后,皇帝先是在宫内将所有物件都摔,而后开始个个对跟此事有关人进行审问,每个进殿人都被下极重刑罚,已经有不少人都殒命于此。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皇帝夜未睡,眼中都熬出淡淡红丝,可他仍未有停下意思。
这夜,殿内充满数人哭嚎和死亡气息,最后,也轮到她。
萧谙懒懒地抬手,阴郁而不耐地道:“既然问不出什,就拉下去,杖……”
想活命话,就闭上嘴。”
这……领军更是害怕,除非有通天之能,不然他要上哪儿找个死人?
心中是这样想,可见这宫里来人脸色,领军便知此事没有商量余地。此事他若顺利办成最好,办不成……也得想办法办成!
宫中,灯火通明殿内,鸦雀无声,满地狼藉。
往日意气风发青年帝王倚在高座之上,鬓发散乱、面色灰败,手中还隐隐攥着抹血色,看起来很是狼狈。他闭着眼,食指在扶手上不停敲点着,显然心绪已经烦乱到极点。
“陛下!”门外匆匆走进个太监,打断萧谙话,情势紧急,他也顾不得礼数周全,直接跑到萧谙耳边,与他低声说几句。
听这话,萧谙立刻也顾不上什杏儿桃儿,立刻起身向外匆匆走去。他甚至都等不及出宫驾辇,直接命人牵匹快马,就路飞驰而去。
马载着萧谙从宫门跑到上京城郊,刻也不曾停歇,颠簸之中,那股熟悉心绞痛再次涌上来。萧谙捂着胸口,却懒得再找息丹。
那息丹原本就是抑制疼痛,不让徐京墨瞧出端倪,如今也不再需要。
萧谙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若是看到自己死在他面前,徐京墨会心软吗?
高阶之下,跪着个身宫装女子,那女子不住地发抖,回话时牙关颤着磕碰在起,发出细微响声:
“奴婢真不知……陛下,请您明鉴,奴婢也不过只是个不会武功普通宫婢,当时只觉得后颈痛,便什都不记得,奴婢连那人模样都没看清楚,也是真不知道那位大人去向啊!”
“是吗?”
萧谙面上没有太多表情,他摸着下巴,同杏儿轻声说道:
“你知道,上个进殿宫门守卫,他下场是什吗?个玩忽职守守门人,连进出马车都不仔细查验,日后若是有刺客,岂不是也会将人随意放进来?所以,朕赏他宫刑,他不必再做不适合他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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