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传话太监再三叮嘱,不要公开通缉,动作尽量要轻,切不可走漏风声。此事事关重大,若是闹出任何流言蜚语,陛下定然要发怒严惩,千万不可儿戏,有消息定要尽快禀报。
开始领军还不懂这奇怪皇命是为什,待他打开太监递给他画像,便下变脸色,瞬间什都懂……这画像上,分明是已经在牢中被处死前任丞相徐京墨!
领军额上冒汗,惊惧不已地结巴道:“公公,这……这是……”
太监冷冷瞥眼那人,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下,斩钉截铁地道:“
与此同时,原本该在床上不省人事乌舟,却缓缓睁开双眼。
如水月光下,乌舟眼角湿红,目光游散,就连眉心那粒红痣都好似暗淡不少。他将手臂搭在眼睛上,过许久,待情绪平复后才从床上爬起来。
他立于床前,从袖中取出粒糖丸,用力将它摔个粉碎。
“你不要他……也不要,是吗?”
乌舟将手指放在鼻下,闻着那残存缕桂花香,自嘲地低笑声。紧接着,他迈开步子,推门而出。
有感动,可就凭这点感情,不足以左右他决定。他亦不会为个仅仅相处数日人头脑发昏,给以后日子徒增负累。
多个人就多分危险,这世上没什不透风墙,若是要走得干干净净,那独身人会是最佳选择。
更何况,他对乌舟也算不上信任,那些吩咐给乌舟事情,他也未必没有其他退路和办法——乌舟算是最佳选择,但并非是他唯选择。
而且……他现在也不清楚,乌舟为何愿意如此全心全意地帮他。
若说乌舟只是想同他春风度,那徐京墨觉得也没什,不过是具肉身,若能达到目,何必过分矜持。反正这事儿都可以当做是被狗咬,难道还定要分狗是谁吗?
…………
此夜城郊尚且还在片宁静之中,宫中则俨然出大乱子。
皇帝寝宫灯火不歇,不断传来摔打斥责之声,还伴随着隐隐约约咳声——这切都昭示着皇帝现在怒火有多盛。
宫中暗卫倾巢而出,领命在宫中大肆搜寻,盘问宫人。
宫外也传皇帝口谕,即刻封锁出京所有关口,对今日离京所有人都进行重新清点,另派数名官兵在京中搜查那人去向,务必将人活着带回来。
只不过,徐京墨曾试探过乌舟,可乌舟却并未如徐京墨所料急色,而是把将他衣领拢住,羞得不敢看他身体,连连说他所求并非这个、不要这个。
这下,乌舟这什都不求模样更让他不放心——人无所求便无弱点,他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好,也不信有不求回报付出。
徐京墨不喜欢拿捏不住人,既然如此,他和乌舟还不如就此别过。
原本就是萍水相逢缘分,现在也是走到尽头时候。
沉思之间,徐京墨已经走进卧房,他拧动玉麒麟,而后缓缓步入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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