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萧谙是带着气走,连着几日都不曾踏足深宫,方面是有与徐京墨赌气小心思,另方面则是被诸事缠身,也确实抽不出空来,他正忙着收拢权利,此时正是关键时刻
“你这是什神情?只是想听听外头发生什事,又不是要你放出去……再说,如今已是废人个,世人皆知徐京墨已死,便是有心,又能再起什风浪呢?”
见人还是不答话,徐京墨本想站直身子再同这小子好好讲讲,谁料这副身子实在不中用,他就偷懒倚会儿门,半边腿竟麻!
徐京墨站得不稳,又扯动腿上鞭伤,时控制不住腿脚,面色惨白地就要往地上摔去……可预想疼痛没有传来,他被双温热大手托住,而后被人轻轻抱起,向床榻稳步走去。
徐京墨眸子瞪大,惊惧之下,他伸手去推青年肩膀,没推动,头顶传来乌舟沉沉声音:“身上有伤,不该随意走动。”
这般规劝听在徐京墨耳里却变种味道,他扯扯嘴角,心道真是给颜色就开染坊,你算什东西,也敢管起来。
就想要策反乌舟,这样他就可以与外面传递消息,也有利于未来出逃,此时又怎能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心念转,他撒个模棱两可谎:
“乌舟,怎会不认得你呢?在望州时,见到你第眼就记住你眉心红痣,这才能眼就将你认出来。”
“……是吗?”
出人意料是,乌舟竟直接推门进来,在昏暗光线中他扯下蒙面,意有所指地说道:“真希望大人以后能记住模样。”
徐京墨愣下,抬头看去,面前青年弯唇浅笑,张寡淡脸被红痣点活,活脱脱生出几分勾人来。
等被乌舟放在床榻上时,他正要开口斥责,话头被乌舟抢步:“别再乱动,答应你就是。”
这下徐京墨也不好再说什,他翻个身,留给乌舟个沉默后脑勺。过片刻,徐京墨未听到脚步声,却听到门扉轻轻合上声音——乌舟出去。
不管如何,徐京墨也算是达到目,他满意地闭上眼,盘算着手中仅剩筹码。他受够同萧谙虚情假意戏码,尽管胜算不大,他还是要尽力搏。
哪怕是死,他也不愿死在这深宫之中。
…………
即便乌舟站在阴影之中,也能感受到他那具极具力量身体,仿佛头准备捕猎猛虎,正蓄势待发地看向自己猎物。
老实讲,徐京墨挺讨厌这种被窥伺感觉,但面前人是他唯线生机,也是他决不能错过机会。徐京墨忍下不适,冲着乌舟微微挑眉道:“记性向来不错……只是想结识人如过江之鲫,呢,从不记无用之人。”
“不会背叛陛下……”乌舟闭着眼,呼吸乱瞬。
“谁要你背叛他?”
徐京墨将缕发丝掖至耳后,漫不经心地开口:“只是觉得这里太闷,身上又痛得很,须得用些事情来分散些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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