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满满杯酒,仰头灌下,再开口时眼角都有些泛红:
“兄弟,不瞒你说,不过也是得过且过罢。你也知道出身是什样,本来将领中就以世家子弟为多,像这样无依无靠,全凭战功爬上来本就矮人等。”
说到这里,他也不由顿,而后才接着说道:
“禾水关战说起来轻松,可谁又知道差点殒命在那渡河之中呢?场大战后,足养个多月伤。本想能凭这次立功再度擢升,切都值得,可谁料功劳全数被那些小人压下,还被调到镇西大将军那里去,最后竟是连亲兵都不让再管!”
“呸,他们嫉妒才能,便处处打压排挤,在西疆受尽脸色,就连功劳都不再属于自己。
“多少次带兵击退异族军队,功劳却都成镇西大将军!就连这次在西疆击退戈靼也是样,镇西大将军有能进京述职功劳——可谁知道他根本没有上过战场,连甲胄都未曾穿过,只坐镇后方,不劳而成。”
徐京墨越听越是面色凝重,他眉头轻轻拧起,问道:
“这些,为何你给来信上从未提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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