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封说起这个便是愁肠百结,他又给
“别这般见外,今日,此处只有陈大哥与受你照料小徐,没有那些身外之名。”
话语间徐京墨已走过来,带着人向里走,“这多年来,你只是书信往来,总算是见上面,便不要说那些扫兴话。等你等得属实有些急,今日不醉不归,如何?”
“丞相,这不妥,虽然只有你二人,但……”
徐京墨打断他话:“再这样叫,便真要责怪你。说起来,还不知道这几年陈大哥在边关可过得还好?”
陈鸿封见着徐京墨这副不设防模样,又寻回几分往日熟稔,渐渐也不由放松下来,他与徐京墨说些边关事情,渐渐地便放下心防,只当徐京墨是真找他叙旧。
次出战时两人遇险,被困在处深山,那个夜里,徐京墨将自己身上最后颗梨子给陈鸿封解渴,而他自己几近饿晕过去。
颗梨子,有时也能是救命之恩,他在赌陈鸿封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隔日,酉时,聚星阁内。
陈鸿封刚踏入酒楼,就被红衣侍女请进幽径,两人走段路,在小径尽头处再向左拐,便入间雅阁。容音福身退下,而他继续向内走两步,直到挑开碎玉竹帘,个身着玄色衣衫之人便撞入眼帘。
那人正低头翻阅本手册,眉目姝丽,神情恬淡,如尊玉像般神圣,叫陈鸿封呼吸都不由得放轻。
菜还未上齐,陈鸿封先被徐京墨拉着喝好几杯酒,酒意热烘烘走过全身,劲头很快便上来。
陈鸿封略有醉意,嗓音变得有些粗犷:“边关这几年不如你在时那般安生。唉,总有西域异族来犯,草原各部也虎视眈眈,将领们却不放在心上,总觉得这大仗打不起来……”
“要说,边关就是酒囊饭袋太多!哼,个个都在攀附各位大将军,又哪里有心思放在操练演习上?”
徐京墨闻言摇摇头,问道:“竟不知离开后,边关变成这样……想来正如你信中说那般,季家在边关大肆弄权。不过,倒想问问,为何除禾水关之战后,这些年再不曾听闻你音讯?”
“……唉!”
珠帘碰撞声音扰徐京墨思绪,他见陈鸿封立即站起身来,唇角漾开抹笑意,柔声道:“陈大哥,你终于到。”
看着面前既陌生又熟悉人,陈鸿封时间不敢相认。
几年前,他们还样穿着粗布衫,勾肩搭背地在土坡上喝酒侃大山。边关日头大、风沙也大,常常吹得人脸上层皮都是皴,每个人看起来都又灰又黄。
当年他只觉得徐京墨眉眼是秀气些,从未想过其他,但这次再见,徐京墨已是肤白如玉,处处都透露着种精心养护着尊贵,与他记忆中那人属实相差甚远。
多年大权在握使徐京墨多层不怒自威气场,叫人不敢直视,陈鸿封挣扎着说:“末将如今怎担得起如此称谓,丞相……还是莫要坏规矩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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