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旭心头颤,他终于知道自己犯是无可挽回错误。蒋文旭自以为沈醉那知情识趣性格犯不着断之后自己再费些心力敲打敲打,可没想到竟然能整这出。
恼恨也是自己,让个外人不知道对贺知书说什,他那样温软脾性,反击是做不到,告状是不屑,就连愤怒可能也压抑到麻木。蒋文旭也知道自己太过分,但总想着收心以后在贺知书跟前打死不认这些破事也就是,没想到最后却被养着玩玩玩意儿绊个大跟头。
关于贺知书事情是蒋文旭底线,点都容不得别人碰。
沈醉拉开门看着眼前男人,几天就憔悴瘦削下来面容瞬间鲜活起来。唇角乖巧温顺压着弯弯:“蒋哥,你终于来,可想你。”
喜欢个人,见着他就欢喜,委屈怨怼消散就在瞬间,理所当然看不见对方眼里凉薄,眼角眉梢锋利冷漠。
北京城区节日里没有烟花已经有几年,蒋文旭站在空荡荡客厅,感觉这世界前所未有安静,就像突然只剩下他个人。他发现他好像干全世界最傻件事,他把他最珍爱宝贝弄丢。
蒋文旭不知道贺知书会去哪儿,不知道他这几年有没有新交亲昵朋友,唯知道只有躺在通讯录里手机号,现在那边还关机。
蒋文旭恍恍惚惚中甚至在想,贺知书会不会已经和那个医生在起。他第次胆怯,刻意抵触那些联想,蒋文旭很清楚,如果有人敢碰他贺知书,提菜刀砍人他都能做出来。
不知不觉就到元旦。2015年月日。本该是蒋文旭和贺知书在起第十五年。磕磕绊绊走到今天,也说不清是相爱第十五年还是相识第十五年。不知道仅仅只是段感情,还是这短促人生。
蒋文旭抽夜烟,天微微亮起来时候他起身,高大身躯踉跄下。看看腕表,七点十分。
蒋文旭进门,冷眼看沈醉关上门然后给自己找鞋。
“你去找贺知书?”半点情绪都没透露出句话,却如平地惊雷样震沈醉打个冷颤。
沈醉本来以为没事,毕竟都过几天,那个男人要告状早就告。
蒋文旭步步冲沈醉走过去:“上次在法国就已经警告过你,你不听。逼走贺知书,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是不是?”
蒋文旭毫无预兆脚踹在沈醉肚子上,眼神明明
他给物业管理人打个电话,问问可以查下最近监控吗。对面告诉他周之内记录是可以。
蒋文旭高级衬衣被压皱皱巴巴,他也没换衣服,披大衣就出去。
蒋文旭心知肚明小区监控能查到只能只看见贺知书出走罢,有这时间还不如给李局去个电话让警察局帮忙。但潜意识隐隐作怪,非逼迫他不查不可。
虽然只是个星期,但该被知道总会以各种巧合出现在眼前。
就像出现在监控里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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