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舅舅剥好多虾给吃。”谢璟咽下嘴里汤圆,小声道:“舅舅不会剥虾壳,只掐头尾。”
九爷轻笑:“难怪晚上没见你吃多少,原来中午吃硬菜。”他喂完碗汤圆,伸手向下挑起衣角摸摸谢璟小肚子,“饱不饱,还要再吃点?”
谢璟点点头。
但不等九爷按铃喊人,就翻身骑坐在对方身上。
谢璟把九爷手里小碗拿走放在旁柜子上,双眼盯着对方,贴紧轻轻蹭几下:“爷,想吃点别。”
谢璟担心九爷,让小厨房做两碗甜汤,亲自端到他们跟前。
谢泗泉拍拍九爷肩膀,站在那脚步已经摇晃,但还忍不住得意显摆道:“兄弟,瞧见没有,幺儿乖不乖?”他伸手拽过谢璟,推近让九爷看,“你仔细瞧瞧,见过这乖没有?”
他力气大,谢璟差点被推到九爷怀里去。
九爷伸手抬起他下巴,指节摩挲两下,看片刻轻笑道:“乖。”
谢璟耳根通红,对方只说个字,但他却被撩拨得心狂跳不止。
互动,心里说不羡慕是假。
但也只看阵,他剥几只河虾,直到虾肉冷也没敢端给谢璟尝口。
吃过饭之后,谢璟就跟舅舅起回去,贺东亭送到门口,顺着谢泗泉叫法,依旧喊他谢璟,叮嘱他空常来。
谢璟点头道:“好,改日再来。”
贺东亭唇角扬起点,只这句话心情就跟着好转许多。
九爷眼神发暗,扣紧他腰。
……
谢璟在东院住三天,临出发去西川当天早上,都是在东院主卧醒来。
九爷体谅他远行,昨夜并未弄狠,起初只想用手而已,但耐不住谢璟几次三番撩拨点火,简直像是故意般。即便如此,早上醒来九爷就有些后悔,他在后面揽着谢璟入怀,亲
谢泗泉吃醉酒,留宿在东院。
谢璟也未回去,先是照顾舅舅阵,等他睡下之后才起身回三楼主卧。
九爷已洗漱好换身睡袍在等着,这会儿正坐在床边开小灯,看本书,旁床头小柜上还放只小碗,微微冒着热气。
谢璟以为是醒酒汤,但走过去才发现是碗甜汤圆。
九爷放下书,把人抱在怀里,喂他吃那碗甜汤圆。谢璟吃很慢,九爷就边喂边同他说话:“中午在贺家吃得如何?”
回去路上,谢泗泉对他道:“你不用管贺家给你改那个名字,不过是占个位置,将来不能便宜那帮王八蛋。”
谢璟心里也没太当回事,那个名字听起来更像是父亲怀念母亲,而不是关于他。他以前唱戏时候也有过其他名字,但不管怎叫,他依旧是他自己。
傍晚时候,白家东院设宴,留西川谢家众人同吃饭。
谢泗泉最爱美酒,席间和九爷畅饮数坛,蜀地酒绵软、后劲悠长,而北地烧酒性烈,饮如喉,立刻如小刀样辣得痛快!
谢泗泉拉着九爷拼酒,很快就勾肩搭背以兄弟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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