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大太晚,没能护住他姐姐。
晚上,谢泗泉没去别处,抱床被褥要去谢璟房间。他对寇姥姥道:“保保,去璟儿那屋,随便搭条板凳睡就行。”
寇姥姥道:“那怎行……”
“行,您让守着他吧。”
寇姥姥看他神情认真,心里叹声,点头应。
“贺老板对独子疼爱如明珠,全沪市人人皆知,不会有错。”谢泗泉嗤道:“贺东亭白养十几年儿子,竟是个假货,保保,你说他蠢不蠢?”
寇姥姥眉头紧皱:“姑爷不应如此啊。”
“是不应该如此,贺东亭这人虽看不惯,但他脑子确实好使,保保你说,若他都被骗十几年,那对方是得多厉害?”谢泗泉眼睛微眯起来,“保保,你方才说那些,总觉得还有哪里有些不对,要再想想。你且藏几日不要让人察觉,现在贺东亭也不知你们来沪市,这样正好,璟儿在暗,他们在明,反而安全些。”
寇姥姥时有些紧张:“要不,先带璟儿回北地去?”
谢泗泉笑道:“保保别怕,你当如今还要从贺家买船,看人脸色?谢家现在是当家,你和璟儿哪里都不用去,安心在身边就好。”
。”
寇姥姥想过要送谢璟回去,但终于还是怕。
她已经失去小姐,不能再失去怀里这个孩子。
若送进贺家,她个老妈子,被人赶走也只是句话事,她璟儿该如何活下去?
所以她抱着孩子,连夜去北地。
谢泗泉锦衣玉食,却也极能吃苦,塌得下身子睡条凳,并且甘之如饴。
寇姥姥心疼他,给多找条棉被让他铺着,低声念叨几句,也只能由他去。
房间里,谢璟还在沉沉睡着,他是真
寇姥姥点点头,又问:“那这事儿要告诉璟儿吗?”
谢泗泉摇头:“不,等查清之后再跟璟儿说,他还小,怕他时承受不。”
寇姥姥点头应,脸上还有些担忧之色。
谢泗泉哄阵让她别怕,跟她讲如今上城谢家些事之后,果然看到老太太放松下来。
谢泗泉看着她,心里却想起另个人。
寇姥姥追问贺家许多事,尤其是关于贺东亭,听说他也在沪市之后犹豫道:“少爷,璟儿如今大,还是觉得不该瞒着他……既然姑爷还活着,就应该让他们父子相认呀。”
谢泗泉拧眉,低声道:“保保,也不瞒你,贺东亭身边还养个孩子,已有十多年。”
寇姥姥怔片刻,时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张几次嘴到底还是红眼眶:“姑爷,姑爷他另娶是不是?唉,知道,你刚才直不说认亲事,姑爷这多年,若是活着是该另娶个大娘子……”
谢泗泉摇头,道:“没有,他只认姐姐个。”说到这里,语气才有些许松动,“贺家说那是阿姐孩子,是他们府上小少爷。”
寇姥姥不解:“怎可能,璟儿直在身边,哪里都没曾去过,哪里来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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