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手指在发尾绕两圈,视线跟他撞上,被他瞧得心尖像是被撞下似,不知为何下意识扭过头去。
白明禹直送过山海关,这才下车。
九爷这两日没找到人,问起之后才从孙福管事那得知此事,时失笑:“只说让他送人,怎送出去这老远?”
孙福管事笑道:“二少爷也是替九爷着想,这虹姑娘头次出远门,多送送咱们也安心些。”
九爷问道:“他还要多久才回来?”
白姑娘原本点离家伤感,下变成迷惑,搞不懂这人又发什疯。
正想着,忽然听到前头包厢门那传来阵声音,像是有人拦着在说话,不过片刻,就听到重重跑来脚步声,包厢门被拍响几下,紧跟着推开就瞧见站在门口正喘着粗气白明禹。
白虹起惊讶道:“你怎也上来?”
白明禹喉结滚动几下,看着她道:“就是想起你带个箱子。”
“箱子怎?”
泪硬生生忍下去,抬高下巴去看他,“九叔交代事,你若是做不,就写信告诉,立刻带人回来!”
白明禹心里不是滋味。
时也不知道该嫉妒九爷还是嫉妒自己,总之和他心尖上绕来绕去那股酸意并不相称,不多时转成浓浓委屈:“你想对说就只有这句?”
白姑娘看他,双眼睛兔子般红彤彤,往日里再凶美人,只要哭就弱几分气势。
白明禹瞧见她这样,心里就揪着般。
孙福管事道:“说是已返程,还要十几个小时火车,连夜赶回来,明儿早爷就能瞧见,保准不耽误事儿。”
九爷点头:“那就好。”他翻翻书,又问,“璟儿去哪里?今日怎也没瞧见他。”
孙福管事道:“小谢上午去马房,兴许是跟张虎威他们上山去,可要去找找?”
九爷:“不用,嘱咐小厨房那边下午多做些茶点,再煮碗甜汤圆。”
孙福管事笑着答应声,出
“……太沉,帮你搬下来,你路上用着也方便。”
白明禹耳朵泛红,也不管她说什,避开对方视线就开始干活。白虹起坐是软卧包厢,整间只她人,箱子摞在上头确实很沉,白明禹给她扛下来只,又听她吩咐打开取出几本书来放在旁小桌上。
白明禹坐在小桌对面,看着桌上花瓶里插着几支鲜花,干巴巴道:“车开,等下站再下去。”
白姑娘:“你疯不成?下站可就出山海关。”哪有送出千里地人。
白明禹嘴硬:“乐意,你少管。”
两人站在院中低声说话,远远瞧着,从不低头二少爷,如今直弯腰陪着小声说话,脾气极软。
白虹起坐火车离去,九爷让白二去送。
站台上人熙熙攘攘,白明禹隔着车厢玻璃看她,像是忽然想起来什,拍拍车窗喊句,白虹起不明所以向上推起车窗,问道:“何事?”
火车汽笛鸣响,已微微开动。
白明禹转身忽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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