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称是,看向谢璟目光由探究慢慢转为平和。
东院人,只对九爷人效忠,他们自不会拿出去讲与外人听,甚至没有九爷吩咐,都不会把这话传到洋楼之外。
他们爷这多年身边直没有人伺候,若突然来位陌生主母,恐怕还要磨合段时间,两边家族各自利益不同,东院势必要起波折,但谢璟就不同。
小谢是在他们东院长大,幼时又救九爷命,自根知底,是自己人。
东院众人想通关键,时对谢璟更为热心。
九爷颗心都要化在他身上,弯腰亲两口,唇角掩不住笑意。
虽不想下楼,但今日实在还有事要忙。
白家商队要回省府,尚玉楼戏班正好同前往,因商队护卫是张虎威手下之人,派去给两边做交接人也只有谢璟最合适,毕竟双方都和他有交情。
谢璟洗漱好,换身衣裳下楼,陪着九爷同下楼。
他下楼梯时候就忍不住想起九爷说过话,他确实模糊有点印象,自己在楼梯上拽着九爷胳膊不让人走,还,亲对方。
,说、做比第回都多。
谢璟第二天起来,宿醉头痛厉害,眯着眼睛好半天才想起点零星记忆,他好像喝断片。
九爷从浴室出来,拿热毛巾给他擦脸,谢璟小声问道:“爷,昨儿又闹腾?”
九爷挑眉:“何止,打从进门起就开始折腾,抱你上楼梯,你抓着栏杆不肯走,俩人才把你抬进卧房,给你喂醒酒汤,也不好好儿喝,非让坐在这勺勺吹凉喂,还有睡觉时候,简直乱七八糟,什话都敢说,还骑……”
谢璟抬手捂住他嘴,脸上涨红。
不过亲是脸,他没当众亲嘴。
即便醉,也不好意思做出太出格事儿。
等到楼下,大厅里忙碌几人瞧见他之后,都安静下来。
谢璟站在那脸颊发烫,也不知该说什好。
九爷喊众人过来,手落在谢璟肩上,对大伙道:“璟儿昨夜醉酒,说也不全是醉话,这多年大家也知道待他与旁人不同,他昨夜所说,也是意思。以后还要共事多年,大家待他和以往相同即可,不必多做规矩,也不必拿出东院去说,可都明白?”
九爷咬他手指下,“你这会儿知道羞?昨天夜里昭告天下劲儿呢。”
谢璟茫然。
九爷握住他手,放在唇边亲下,轻笑道:“昨天回来,喊着让所有人都过来,然后站楼梯上搂着脖子亲口,说以后是爷人,跟爷过辈子那种。”白九说着,语气里带点叹息和藏不住得意,“你力气太大,拦不住你。”
谢璟整个人埋进被子里,觉得今天是没法出门。
九爷养他在身边多年,对谢璟脾气也拿捏清楚,假装轻咳两声,果不其然,就瞧见他小谢管事从棉被里慢慢冒出头来,额前头发散乱,双眼睛黑而亮,带着温和驯服光泽,小声喊他记得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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