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道:“这人要。”
黄赖子笑容僵在脸上,周围几个黑衣人面色几次转变,最终落成个古怪模样,他们是奉命来送礼,这位白爷喜欢戏子,他们就投其所好,送个戏子,如今戏子不要,反倒要个皮糙肉厚打手。为首人好不容易才回神,立刻点头应,丢下黄赖子,匆匆抬轿跑。
不管如何,“礼”反正是送出去。
黄赖子跟着谢璟回到洋房,转头就要跪下给他磕头。
谢璟踢他膝盖:“起来。”
谢璟三两下把那顶红轿子砸个稀巴烂,也不追人,只甩甩手腕,看着那黑衣打手冷声道:“告诉你们大当家,让他看好,若再犯,这棍子砸可就是人。”
那几个黑衣打手连连点头,抬着那顶砸烂轿子就要走,刚走两步,又被谢璟喊住。
谢璟抬步走到他们跟前,个个仔细瞧,脚步停留在最后名抬脚轿夫身上,瞧着他道:“抬起头来。”
对方手臂微微颤抖。
谢璟呵斥道:“说抬起头来,听到没有?”
也看看。”
那几个黑衣打手瞧见谢璟之后,皆是拱手作揖,给他问安,只是这帮人喊得乱七八糟,没什规矩,还有人喊他“大人”。
谢璟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把轿子抬到此处?”
对方回到:“们奉大当家之命,来给白家九爷送上份厚礼。”
说着,掀开轿帘。
黄赖子站起身,脸隐忍。
谢璟坐在那上下打量他,问道:“你之前不是在省府,何事来南坊?”
黄赖子道:“回小爷话,小之前是在青龙帮,如今提
那人这才抬头,依旧颤颤巍巍,飞快看谢璟眼立刻又低下头,声音抖着跟他问好。
谢璟道:“黄赖子?”
对方装傻,权当没听过这个人名。
谢璟嗤笑道:“怎,今日吃野兔没有?兔肉新鲜不新鲜?还是说,要把你拎到后巷里再讲讲道理,让你想起在省府小饭馆事儿?”
那人这才讨好笑道:“小爷说笑,不过是多年未见,时没认出小爷。”
轿子上坐着位涂脂抹粉戏子,即便浓妆扮作美娇娥,也能瞧出是男儿身,整套戏服倒是簇新,插满头珠翠,华丽异常。他瞧见谢璟等人努力抬起头来,露出个笑,单从他身上珠宝首饰来讲,确实是份厚礼。
谢璟上下看,微微皱眉:“这是何意?”
那黑衣打手得意非凡,搓手道:“回这位小管事话,们大当家说,白爷喜欢曲艺,既养武生不若再养个旦角儿,也好凑对龙凤呈祥……”对方话还未说完,就见前头站着小谢管事冷脸色,从旁抽插门根木棍径直走上前,棍劈断红轿门面!
那旦角儿何时见过这样阵仗,吓得花容失色,蹲下身躲过那阵棍棒,跪爬出来提着裙子就逃命去。
那几个黑衣打手也傻眼,他们不敢拦谢璟,但那顶着“厚礼”跑旦角儿不能不追,立时为首之人喊着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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