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道:“还不清楚,问俩人都不说,都在那寻死腻活,闹得不可开交。要说还是曹公子厉害,这帮人住在曹家小公馆时候文文静静,怎刚送出来几天,就打成这样啊。这要是伤得厉害,还得再跟九爷报备声,哎,现在想到去那边就头疼。”
谢璟略想下,起身道:“陪你同去看看,之前跟林医生学包扎,能帮上点忙。”
另个护卫推开他,嚷道:“你不懂就别给小谢瞎介绍,什扛把子,人家好好个姑娘家,又不是土匪!小谢你听,就是大帮姑娘住在个院子里,然后她是院子里当家话事人,但也不是最厉害,上头还有个妈妈,大概就相当于——就跟咱们东院孙福管事样!”
这话得大部分人认同,纷纷点头表示说得对。
“对,就是她们那个院子里女管事!”
谢璟:“……”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时也无法反驳。
但还是听话把画收起来,他方才研磨,没留神手指上沾点墨滴,拿画时候,在旁歪歪斜斜印半枚拇指印,时有些慌神,拿着那画去找九爷:“爷,不是故意,这可怎办?”
九爷看片刻,忽然笑道:“就这样,去放在书柜东边格子里。”
书柜东边格子存放都是九爷写好字和画完水墨丹青,都盖章,分门别类放好,惟独这幅画,上头空大半,还被谢璟弄脏小角,谢璟把它放进去时候,心里微微动,像是有什闪而过,但转念又想不起来。
只心脏凭空跳快几下,得用手按下去,才能让它听话些。
几日后,井水巷那边出事。
谢璟问:“那个弹琵琶,怎?”
“她和同屋住另个女打起来啦,喝,你不知道,都见血!”
“她打人?”
“哪儿呀,她拿簪子比在自己脖子上,划好长道口子,若不是力气小,啧,怕是救不回来。”
谢璟有些惊讶:“为何打架?”
也不知谁泄露风声,说这里座小宅院里住几位美人,引得好些流氓无赖围着小宅院绕圈,有大胆些,还半夜偷偷爬到墙上往里头看。
这宅子里住毕竟是曹公馆里搬出来人,白九爷虽不见她们,但总归要给曹云昭个交代,吩咐护卫队拨班人去巡视。
当天抓个试图爬墙,教训顿,这才略好些。
护卫队人轮值时,都聚在茶水间闲聊,谢璟路过时候听到几句,被引得走进来,问道:“井水巷又出事?”
“可不是!”回来交班个护卫道,“去那边巡逻可不是个好活儿,曹家送来那些人,可都大有来头,其中有个据说是八大胡同出来,弹琵琶——”他看谢璟眼,特意安抚道:“小谢,你不知道也没事,过几年大些就知道。反正是那里头牌,就是,就是里头最厉害,扛把子,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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