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还是头
回见九爷做事半途而止，虽奇怪，
九爷失笑，抬手轻轻敲他额头记：“傻小子，不是睡不着才去山上找清静。”
谢璟看他，不解。
“……权当做奖励罢。”
“奖励？”
“嗯，奖你这几日听话，没乱跑。”
白明禹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道：“也不是
人
功劳，您直都手把手教，而且这里安静，能静下心好好学本事。”他不过随口夸句话，却让九爷心里忽然动。
九爷抬头去看窗外院子里那棵大树，和往年样绿荫苍翠，但比以前安静
许多，上头夏蝉好像下都被抓个干净似，只剩下零星两点叫声，幽静安谧，去暑气躁动。
谢璟从小厨房喝两小碗冰镇绿豆汤，又端盏走进书房。
白明禹出来时候刚好跟他错身，脚步微停，低声道：“收到家中回音，边境烧酒事儿……你晚上来房里，详谈。”
谢璟点点头，还未开口，就听书房里九爷在喊他。
院，身后跟着白明禹，白二几乎是路小跑跟着，九爷路上说什
，他都点头应下。
九爷走到院中，忽然停在树下，抬头眯眼道：“下来。”
两人合抱粗壮大树上，浓密树冠忽然抖动下，谢璟从树上蹦下来，手里还拿着根沾知杆子，额头带层细汗，脸都晒红些。
九爷看他眼，吩咐道：“去小厨房喝些冰镇绿豆汤，天气热，别攀高。”
白明禹站在后面冲谢璟挤眉弄眼，九爷回头瞧见，皱眉训斥道：“像个什样子，进来，把这月账目报给听。”
九爷下午没有外出，让谢璟给他研磨，难得来兴致，提笔画幅工笔。
他画是人物，但时也瞧不出是什人，旁芭蕉叶倒是挺细致，遮挡大半人像，越是云里雾里，越是让人想看清楚是谁。
点睛之处，白九爷手中笔忽然停住，迟迟未能落下。
谢璟好奇，偷偷去看，他也看不出是谁。
九爷放下笔，等墨干，让谢璟卷起来放在玻璃书柜最顶上，吩咐道：“收好，改日再画。”
谢璟压低声音：“熄灯后去找你。”说完就匆匆掀开珠帘走进去。
谢璟端绿豆汤放在旁，抬头，就和九爷视线撞个正着，他也没躲，就那任由九爷看，小声问：“爷，绿豆百合，您用点？”
九爷伸手，不过没接那碗绿豆百合汤，只握谢璟只手，汤碗拿开，清晰可见谢璟指腹上多层薄茧。
九爷手指贴着摩挲而过，问他：“最近累不累？过几日空，带你去山上住两天。”
谢璟收回手，背在身后摇头：“不累，每天都睡得好。”
白明禹跟着进去，上台阶故意咳声，比划着让谢璟等他。
谢璟收竹竿，去小厨房喝汤。
书房里。
白明禹这次办事麻利，上回吃亏，这次不止防范，竟然还找补点回来。
九爷赏罚分明，他做好，就不吝啬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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