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时候，双手紧紧抓着毯子
角，眼睛还是湿润。
谢璟缓
好阵，才反应过来方才是场梦。
夜里安静，离着他步之遥床铺上九爷还在安睡，谢璟看眼，就耳尖发烫，不敢再看。
他小声起身，抱着毯子出去，寻个没人时候自己把毯子弄脏那块悄悄洗干净，都没敢在东院晾晒，裹着睡两日，硬是靠自己身上热气暖干。
谢璟脸上发烫，摇头道：“没想做什
。”
九爷半坐起身来，手没松开他，拽着他靠近旦，面颊之间只隔层纱，哑声道：“你想好，真不想做什？”
谢璟口干舌燥，掌心里烫能起火，“
，想喝水。”
九爷含口凉茶度给他，谢璟喝，只觉得像是当初在雪窝子里喂给爷那口雪水，冰凉直透心底，他身上热有些解，却不舍得松开九爷手。磨磨蹭蹭，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只味着急，急得狠，就拿脑袋挨着九爷肩上磨蹭。
九爷低笑道：“小璟儿长大，不碍事，这些你家里人没法教，爷来教你。”
鹿血膏，今年新采鹿茸血，拿上好陈年老酒泡出膏脂，大坛才只得上面拇指肚厚层……”他话还未说完，就看着谢璟目瞪口呆，抿嘴抖着肩膀笑起来。
谢璟鼻子痒痒，抬手擦下，就擦出两管血，连忙用手捂着，“爷……”
九爷笑着摆摆手：“快去洗洗罢，想给你吃口好东西，谁知道你这禁不住补。”
谢璟洗干净脸，有些臊得慌，脸上阵阵发烫。晚上守夜时候他忍不住掀开毯子把脚探出去两回，才恍然发现，他或许不是脸皮薄发热，而是喝酒泡鹿血膏，弄得浑身燥热。
床铺上九爷安静睡着，隔着纱幔，能看到他放在床边。
只手搭在腰间，缓缓落下。
谢璟睁大眼睛。
……
谢璟实实在在感受回。
只觉山花徇烂，他被抛入带着冷香绵软云端，又坠落下来。
好像伸伸手，就能碰到。
谢璟着魔似，忍不住抬起手轻轻碰下，隔着纱，却还能感受到爷手指尖微凉触感，那和他平日里借着端茶或者拿文件时候偷偷碰过感觉样。
谢璟把手和他重叠，指尖相触，下瞬却被握住。
“爷……”
“半夜不睡觉，偷偷想做什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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