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添被他抓着手腕,任凭自己被拖着走,茶里茶气又虚弱地问:“你不爱吗?”
殷绥:“爱。”
陈添:“不信。”
殷绥:“那你呢?”
陈添:“这就是爱~~~~咳咳~~”
陈添怀疑殷绥是故意,他居心叵测、用心不良。
“不要!”大清早,陈添像只赖皮小狗,死活不肯出门。但事实上他已经被迫起床,还换好轻便运动装,如今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最终,陈添还是被殷绥带出家门,垂头丧气如游魂般地开始在小区里跑步。
玉茗花苑是高端住宅区,绿化做得很好,小区里不仅有假山、喷泉,还有个空气相对清新漂亮花园,甚至还有配套游泳馆和健身房。
陈添边跑步,边睁着死鱼眼对殷绥持续发射死亡光波,浑然忘是谁,在前几天刚刚哀嚎过自己越来越有肉脸颊。
都要放弃,可是爸爸下班回来,又从自己公文包里把它拿出来。
虽然把男朋友比作爸爸很不对头,但心底感触是样。爸爸去世后,陈添也再没有这要求过要得到某样玩具。
枚金币,俗气大人玩具,真好。
陈添也要用最俗气方式表达自己开心,“甜哥请你吃饭!”
殷绥勾起嘴角,“吃什?”
漏气唱法,国内第人。
殷绥连忙伸手拍拍他背,帮他把气顺过来。路过大爷看到两个年轻人拉拉扯扯,投来不赞同目光。
陈添还以为他对自己恋爱情有什意见,谁知大爷也不过是嫌弃他是个弱鸡,当场给
又是谁,在被男朋友摸到白白嫩嫩小肚子时,恼羞成怒地企图把人踹下床,又在半夜偷偷上网询问腹肌速成办法。
犹如这世上绝大多数年轻人,陈添爱吃、又懒,嘴上嚷嚷着不能再吃、要健康生活,可旦不用朝九晚五地打卡上班,就很容易心宽体胖。他还是个爱美,五天里有四天半,都在忧虑自己发际线和小肉脸。
好忧虑啊,好忧虑啊,又拆开袋薯片。
道理都懂,可就是控制不住啊——by甜甜·酷拉斯基
好不容易跑完,陈添看到亭子就想进去坐,却被殷绥拉着又继续往前走,“跑完步别急着坐下,再走会儿。”
个小时后,陈添带着殷绥找到某个藏在犄角旮旯里小店,吃麻辣烫。陈添豪爽地表示,货架上菜品随便拿,碗不够还可以吃两碗,甜哥买单,就是这大气。
殷绥也不跟他客气,点满满大碗。
等到麻辣烫上桌,他抽出纸巾擦着筷子,再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进碗里轻轻搅动,让那牛肉、蟹柳、各种美味十足料都在陈添眼皮子底下展示遍。
“想吃吗?”他轻声问着,好像魔鬼在低语。
陈添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第次暗恨自己怎那不挑食,怎什都想吃,边想、边伸出罪恶筷子。而贪心不足结果,就是他隔天就被抓着去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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