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出神呢,殷绥忽然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握在掌心里,说:“猜猜是什?”
陈添心说他不会要跟自己求婚吧,不行不行,这哪里好意思呢?大庭广众,他脸皮可薄……不过如果钻石够大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咦?
“金币!”激动声音,让周围旅客都为之驻足。
陈添双手从殷绥掌心拿过那枚小小金币,看到上头刻着图察王室玫瑰纹章,确定以及肯定,这就是他在活动现场想要拿到那枚。
殷绥便问:“你过年给红包吗?”
林澜瞪大眼睛,“他都多大,还要给他红包?”
陈添秒变身茶树菇,“还小呢。”
林澜给气笑,“行行行,下次定给。以后等有小孩,过年就包两个红包,不管怎样都有你份。”
瞧瞧,这人已经开心得飘起来,求婚都还没求呢,连给孩子包红包事情都想好。不过陈添是由衷为他感到开心,甚至冲淡丝即将分别忧伤。
释什叫做真正“逆子”,并且这消失,就是七天。
只要陈添想,没有什事情是他做不成。说断网就断网,说屏蔽就屏蔽,干脆利落、心硬如铁。讨论区开始有人猜测他是不是开学太忙,对此,橘子汽水只能打串“呵呵”表达自己对某个无情男人控诉。
而陈添在这周时间里,究竟做什呢?
吃。
看剧。
“你怎会有?”陈添目光灼灼。
“庆功宴那晚,问游戏公司人要,今天刚拿到。”对于游戏公司人来说,枚小小金币并不值多少钱,做个顺水人情罢,不碍什事。作为交换,殷绥也给餐费打折扣。
此时此刻,陈添拿着金币,心里说不出是什感觉。就好像小时候,他特别想要个玩具,凑好久钱没买到,原本
“走。”林澜挥着手走进安检口,陈添和殷绥目送他离开,在原地站许久,才转身往回走。
二月份机场,来往都是旅人。
陈添还穿着厚厚羽绒服,藏在袖子里手悄悄摸到殷绥手指,牵着他,跟他说:“们下次有空时候,去找林哥和安姐玩好不好?还没见过安姐呢,到时候让林哥请客。他天天到家里蹭饭,得好好宰他顿。”
殷绥回握住陈添手,脸上仍然丝伤感表情也无,只是比平日里显得温和许多,说声:“好。”
两人在汹涌人潮中牵着手往前走,不刻意,也不避讳。陈添几次三番偷偷地打量殷绥,他怕殷绥难过,又后知后觉,离别对于殷绥来说其实也是家常便饭。
打单机小游戏。
黏着殷绥陪他起去上班。
继续吃。
在这期间他还送走林澜。
林澜终于放下S市这边切事务,坐飞机去跟安姐团聚。陈添和殷绥把他送到安检口时,他还很高兴地跟陈添说:“下次见面说不定就要请你吃喜酒,记得早点准备好大红包啊,少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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