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尸体上也没有明显外伤,也不像是被鬼所杀,难道都是因为生病吗?
唐措下意识掠过那两张略显相似脸,若有所思,但他觉得自己还缺个实证。很可惜,这个实证可能会在周大海那儿。
可周大海时空里已经过午夜十二点,如非万不得已,不能过去。
回到楼客厅,电话也无法打通,那是来自1926单线联系。
“你怀疑他们是兄弟吗?”靳丞问。
当然是继续找线索。
废弃阁楼里,两个鬼继续下棋,他们无需触碰棋子,棋子自动走位,“啪嗒、啪嗒”声响中,黑白双方杀个势均力敌。
唐措和靳丞两个大活人则在阁楼里若无其事地翻找,走过来又走过去,靳丞偶尔还抱臂站在棋盘边看两眼,啧啧摇头。
齐辉觉得这幕比刚才更诡异。
这时,唐措从床头抽屉里摸出个小铁盒。铁盒是新放进去,因为盒子上没有落灰,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支注射剂和个注射针管,以及些不知名白色药片和小卷纱布。
看两个鬼对坐下棋,是件很诡异事情,尤其是在个废弃多年布满蛛网和灰尘阁楼里。
阁楼床上还躺着具新鲜尸体,有多新鲜呢?唐措无视两个鬼看过来目光,旁若无人地走过去摸尸体,发现尸体还有余温。
他不禁又看向坐在于望月对面男人,毫无疑问,这位就是床上躺着那个,也是十年前被关在这里阁楼住客。
于公馆被灭门十年之后,他又回到这里,死在这个曾经困住他两年之久阁楼里。于望月鬼魂可能就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他死,等他死,鬼魂离体,两个鬼便坐着块儿下棋。
这太诡异。
“他们死前都在服药,又长得相像,是兄弟并患有家族遗传病几率很高。”唐措边说着,边走进厨房,“譬如私生子。”
个不被待见私生子被关阁楼,倒也说得通,但靳丞还是没放弃“替身”这个猜测,因为他直觉向很准。
走进厨房刹那
唐措拿起支注射剂放在灯光下仔细看,看到瓶身上有行英文字——Herzmon。
“这是什药?”靳丞问。
唐措怎可能知道,至于那些白色小药片,那就更不可能认识。但这些能说明个问题,阁楼住客可能死于疾病。
他立刻想起周大海说,1923年那个时空里,于望月死前也在服药。他在阁楼里找到针头和药品。
于望月死因是什?
阁楼住客死时表情还很安详,双手交握放在胸前,身上没有明显外伤。那他是怎死?明明活着离开于公馆,为什又要回来?
面对这种种疑问,唐措这样猛士,当然选择——直接问。
“你到底是谁?为什回来?”
鬼魂看着他,目光平和,跟于望月样没有主动攻击意图。可这个于公馆里所有鬼都是锯嘴葫芦,玩家休想从他们口中得到点线索。
该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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