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离顿气结:“你是为这无聊理由做这无聊事吗?”柳祁答:“无聊人自然做无聊事。情呀爱呀,本就无聊得很。”柳离更气:“不无聊呀!是酒馆就这样没!你怎问问呢?”柳祁原就自中心,并不以为意,但他也知要安抚儿子,便握握他肩,说:“横竖你酒馆是开不久。”
柳离怔:“为什?”柳祁便道:“你离邑都要保不住,你怎能够长久地在这儿呢?”柳离大惊失色:“离邑是天子所赐,怎保不住?”柳祁只道:“这是机密之事,也尚未有定论。不能细说。”柳离联想番,便说:“当然、当然。大概和最近虞族、兇马事有关吧?天子就想把这个离邑随便赏人?”那柳离倒是聪明灵慧,那柳祁不置可否。那柳离却冷笑:“既然如此,那也是最近你才知道离邑要易主。但你要扮‘阿碧’,却是更早之前事。你那个时候不知道保不住离邑,却已经打定主意要保不住这酒馆!”那柳祁便道:“不过是小小酒馆,你弄不过这个,再弄个,也是样。”柳离气结:“你!”柳离也不能骂“艹你娘”之类话,只能拍半天桌子,悻悻地跑掉。
柳祁无奈地在这关门大吉酒馆里躺着。他又想着,酒馆现在关门也好,清静不少。他便躺在榻上,拿着剩下没卖出酒,喝几杯,又醉卧在榻上。
过半天,却有人进屋来,坐下
个人性命是很容易消失,尤其是在虞族或是三危这种凶狠野蛮地方。中原那边起码还有礼义廉耻袈裟。
于是最近三危这边又出件命案。
说是命案也不知算不算,z.sha算是命案?
现在王城人对刀剑两家联姻事品头论足个不停,又说刀世子要抢夺刀女喜欢那个侍酒。结果侍酒不甘受辱,在酒馆里z.sha轻生。
柳离蹲在酒馆门边,想着:“这生意还做不做?”
个古代创业青年迷茫。
做与不做,都是样。刀世子逼死阿碧,是既定事实。刀女虽然不至于为个侍酒跟刀世子闹翻,但闹闹还是要。刀世子向来宠这个弟弟,便由他天天在家里闹。只是这闹,刀世子也闹心,更何况大家都笑他抢弟弟男宠,结果人家死都不肯跟他。
刀世子有气无处使,便撒在柳离身上。
当然,柳离好歹有点身份,刀世子也不能真正伤他,便使人闹他酒馆。那柳离酒馆也开不成,他头次创业就此以失败告终。
“唉……”柳离自然气他那个不成器老爹,“你年纪也不小,搞这种把戏做什?吃力不讨好。你说你真将略叔和刀女拆散也就罢。只他俩也不能因为个侍酒z.sha而分开啊。”柳祁却说:“他们是刀剑联姻,怎拆得散?而且是真心为略儿好话,也该让他与刀家结盟。只是不能叫他们恩爱罢。刀女总是试图要略儿心,现在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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