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离盘膝坐在妆台边,边帮柳祁梳头,边说:“不是啊,真担心。你想想,你招惹都是些什人?哪个好相与?只要个认出你,爹你特就完蛋!”柳祁拿着篦子拍柳离下:“说什脏话!”柳离摸摸鼻子:“都成年,还不能说脏话?”柳祁隐隐有些伤感:“忘你都那大,也都那……大。”
“爹爹不用伤感,你看爹爹多年轻、多好看!”柳离将脸凑到那张伪装十五脸庞旁边,对着镜子说,“大家看着都以为年纪更大。”柳祁看着那张与自己年轻时酷似容颜,阵恍惚,便又伸手摸摸柳离发顶,又说:“离离比好看。”
二人正是舐犊情深,却见有人匆匆推门,眼就看见柳离与阿碧在镜前副耳鬓厮磨模样。柳离听见开门声,正想呵斥谁人如此无礼,抬眼就看见刀世子立在那儿。那柳离赶紧推开阿碧,颇为窘迫地站起身来:“刀世子大驾光临,竟也不先让人通传声,实在使有失远迎。”
刀世子背手而立,侧眼打量下这位传说中“阿碧”,又看眼柳离,说:“是失礼,打扰你俩?”柳离赶紧解释:“不、不是……他,他有东西掉眼睛里……”这苍白解释让阿碧很是无奈。阿碧将发髻挽起,插上把镶玛瑙篦子,侧着脸冷眼看刀世子,真是十足个傲慢姣童样子。柳离赶紧说:“阿碧,别无礼,这位可是刀世子!”阿碧便懒洋洋地行礼:“拜见贵人。”
刀世子见他这样傲慢不恭,更觉得是个祸害:“你明知是谁,还如此怠慢,想必是不打算进刀家家门!”阿碧便答:“阿碧粗鄙之人,实在从无妄想踏入贵人门楣。”刀世子冷笑:“你少装模作样,本也不想过问这些事。若是寻常,只叫你死掉则可,只是看在离邑主脸面上,才跟你说几句话。你也别不知好歹。”
阿碧便站起身,说:“总听说刀世子是狩猎之高手,却不想您竟会放着猎犬不管他咬不咬,却专去管野兔跑不跑?”刀世子听笑:“真是伶牙俐齿,放着做娈童岂不可惜,怎不去考状元?”阿碧冷笑:“若是机锋胜过您就能做状元,恐怕千里长金榜都不够提名。”
那柳祁看这个刀世子不顺眼很久,这天才能过个嘴瘾,自然杠得爽。只是柳离见他如此放肆,额头青筋突突跳,赶紧将阿碧拉到自己身后,对刀世子赔笑说:“这个……阿碧脑子不好,您别见怪!”
刀世子便说:“不那认为。他脑子是很好,脸蛋儿也不错。给你半个时辰,将他洗干净送来这儿。”柳离大惊:“这……这咱们这儿不能做逼良为娼之事!”刀世子便道:“不管,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刀世子拂袖而去。
柳离急得阵乱转:“这是什路数?他怎突然看上你?”柳祁却说:“他那里是看上?他只是要把‘阿碧’强取,好断刀女念想。”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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