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来外套已经送入干洗店抢救,三天后才能去取。雁回只穿件单薄针织衫,
雁回眯着眼睛慢慢睁开,看到池烈几乎趴在自己身上,还努力地在旁边刨着什。耳朵蹭到冰凉雪,快要没知觉,雁回这才喃喃道:“你是要把埋起来吗?”
“冻死你才好!”池烈咬牙切齿地往他脑袋旁撒把雪。雁回条件反射地闭下眼睛,再睁开时,感觉视线有点模糊。
池烈看到他浓密睫毛上挂着几片星屑般雪花,平白给雁回脸添上几分柔和。他眼里没有怒意与不满,眼角眯起性`感弧度,反而像是有意味深长情愫蕴含其中。
手上动作不由自主地停,池烈怔下想起身,然而后颈不知什时候被雁回手掌覆盖,轻轻下压下。
池烈明白这个动作含义。在雁回仰起头时,他没有抗拒或迟疑,迎合着贴上对方唇瓣。
前,把器材放地上,“你光坐在这儿有什意思啊!”
“那还能干什?”雁回反问他。
在池烈眼里,只要有雪就到处是可以娱乐地方,但雁回这样漫不经心态度让他发觉到,好像不是每个人都和自己样喜欢雪。显然,雁回处在这白茫茫地方就十分消极。
既然不喜欢,那为什还要来呢……就因为自己之前提句想滑雪吗?
“下山吧。”池烈觉得玩得有些腻烦。
咖啡醇厚苦涩在舌尖变得有些甜,池烈下子就酥软身体,整个人都几乎压在雁回身上。明明是自己最先处在上风,可雁回却轻而易举地主导起两人距离,池烈有些恼火又有些挫败地咬他下,不敢太用力,怕又像上次那样淌出血来。
能察觉得出周围恐怕有陌生人视线投射过来,池烈燥热着脸移开。
“还玩吗?”雁回躺在地上,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
池烈直接无视雁回,迅速从他身上爬起来,捡起地上滑雪板后头昏脑涨地向前走。
雁回把头发上雪块整理干净,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羊绒大衣更是惨不忍睹。还完器材后两人下山叫辆车前往商业区,原本计划是池烈买套睡衣,现在反倒是雁回在商场里逛起来。
雁回起身把纸杯丢进垃圾箱里,手插回口袋向前走。
池烈看着他漆黑得尘不染大衣,忽然萌生出新念头——雪是被雁回讨厌东西,那干脆让他浑身都是雪,这人会有什反应?在学校里他出名脾气好,池烈直觉得这种性格是装,但回忆起来雁回好像真没怎对自己生过气。
走着走着,雁回发觉背后人没什动静,于是转头看眼——
眼前正好晃过道影子,同时胸口多份重量压制,让自己脚下不稳地重心失衡,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去。
池烈惊喜自己成功把雁回推进雪里,怕他现在起来报复,于是赶紧用手肘压住他胳膊,小臂向前扒拉起周遭积雪,想往雁回身上多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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