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开腿,
不知道是忙什事连手机都不看眼,池烈揣摩着雁回性子,自然地联想到某些难以启齿情`色之事上。那有必要整天都……池烈及时地收起脑子里浮想联翩疑惑。管他呢,虽然自己在这方面没经验,可也不至于对雁回都产生好奇心。
晚上十点多,玄关处才传来点动静。池烈摘下耳机见到雁回,他面无表情地把外套脱下来随手挂在架子上,目不斜视进屋子,没看自己眼。
过会儿他出来,站在卧室门口,脸色阴沉地问:“你动琴?”
池烈心里“咯噔”下,但嘴上还是没好意思承认:“没动过。”
他避开雁回视线,就算隔好几米远距离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低气压,心情不太好样子,声音也是有些沙哑。池烈以为他会骂自己顿,不过雁回只是沉默几秒,不再追问。
雁回不在,自己明明还可以点外卖啊,干嘛非要吃他做?
“为省点钱。”池烈在心里默默回答自己问题。
或许雁回是中午出去买菜也说不定。池烈没有立即点外卖,而是打算再等他半小时,如果没回来就自己解决午饭。等待时候他无聊,就在屋子里转悠,去雁回房间对着钢琴乱弹,像是小时候玩那些电子琴玩具样随意。
但已经十八岁他不再对新鲜事物抱有那样强烈兴趣,加上自己弹得太难听,只玩会儿就失去兴趣。闲着也是闲着,池烈又随手拿起钢琴上罐药瓶瞅几眼,印着“阿普唑仑片”,服用说明上写着适用于焦虑或失眠,看半天才发现这就是俗话里“安眠药”。
在池烈认知里,这玩意儿就是电视剧里用来z.sha或者下毒,吃几十颗躺在床上,眼睛闭睁这辈子就安静地过去。要不是想起来雁回每晚睡前都在吃药,池烈还以为这是他用来自寻短见。
“吃饭吗?”雁回慢慢走过来,挨着他坐下。
靠近时候,池烈嗅到几缕酒味,盖过雁回本身香水。
“吃。”池烈回答,犹豫几秒还是没忍住问:“你干嘛去?”
雁回点支烟,心不在焉道:“上坟去。”
他歪头盯着池烈,什话都不说,但却是副若有所思表情。被这种直勾勾阴森眼神盯得心里发怵,池烈尴尬地站起来,打算回房睡觉。
雁回失眠吗?明明平时看起来挺精神样子,尤其是阴阳怪气嘲讽自己时候,点都瞧不出这人会焦虑烦躁到依赖药物。
池烈轻轻把罐子放回原处。
半小时时间很快就过去,池烈饿得不行赶紧下订单。雁回朋友圈也没有新动态,池烈猜测他定是去哪里鬼混,绝对不会干什正经事。
下午雁回也没有回来,池烈打天手机游戏,等肩膀酸痛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他望着窗外灰蓝世界,愣几秒,忽然不耐烦地又抓起手机,给雁回发条消息:“给带份黑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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