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们家都是花蟒蛇,父亲,母亲,姐姐,还有妹妹。他们都拥有漂亮花纹。除。”
白驹先生微笑起来,眼神里充满柔情,似乎想起什温馨有趣事情。
“其实是条先天不足蟒蛇。他们曾经劝诫母亲放弃,不要将抚养长大。”
白蟒,或者说绝大多数白色蛇,其实都只是普通蛇类患上某种先天白化病后形成变种。尽管在这个国度内,白蛇是种极为浪漫神怪形象,并由此演绎出白素贞和人类相爱传奇故事。然而在不那浪漫动物界,丛林之中耀眼白色往往意味着危险,白色物种往往很难独自存活。
白色,就像是诅咒,是种不祥之色。
怪是,若是换做平时,发生这样大件怪事,哪怕已经证实为无稽之谈,也不免有好事者会寻根究底,加诸想象,添油加醋地编造出流言故事来。结果什也没有发生,甚至在毛春城县志上都不曾有过笔。
毛春城生活照旧,只是老动物园停业整改,据说要迁址。人类就这样安心地将其遗忘,似乎本来也就不是件大不事情。他们渐渐地不再将,bao雨之夜当做茶余饭后话题。这种漠视来得自然而然,甚至没有人会提出异议。等多年后再次回想起来,当年经历过那场,bao雨人类也只能说出个大概轮廓来。但要再多问其中细节,已经鲜有人能说出个子卯寅丑来。
,bao雨,洪水,蛇灾,乌篷船?
大约只是黄粱梦罢。
而在地狱般洪水冲破动物园牢笼大门那晚,绿衣也已经到油尽灯枯时刻,她耗费全力,依旧没能保住她宝宝。
绿衣屏住呼吸。她还是头次听见白驹先生说起自己故事。身为母亲她,很难想象被迫放弃孩子痛楚。她用脑袋温柔地回蹭着伴侣,无声地安慰着他。
白驹先生接受爱侣安抚,又说道:“当然,如你所见,母亲拒绝。父亲甚至带着们家搬迁到更远地方,远离是非。他们坚信,并非是不祥之蛇,只是特殊,独无二。不得不说,家蛇们其实比更具备诗人特质。”
白驹先生笑起来,绿衣也跟着他小,腹中痛意似乎也随之减轻。她意识渐渐迷糊起来。
白驹先生轻柔地晃动着绿衣身躯,帮助她保持精神,继续说着话分散她注意力。“姐姐,因为要保护这条独无二白蟒弟弟,在很小年纪便
“真没用,”绿衣眼里含泪,“竟然让孩子降生在这种恶魔之地里。”
白驹先生紧紧地靠着她,用吻部轻贴她额头,久久没有说话。
然后,他说起件似乎毫不相关事情。
“是不是和你说过?姐姐是条大花蟒,她是百叶林里最漂亮蟒蛇,虽然脾气很差,也很能打架,但是追求者不少。”
绿衣艰难地集中精力,听着伴侣轻声细语述说,想从他陪伴中汲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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