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飨盯着那团毛球看半天,不得不承认自己主动搭话就是个错误。也许往海獭身上撒孜然真是个不错注意。他呼口气,重新躺回竹椅,半闭着眼睛,懒散地回道:“这有什稀奇,阴阳雌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事情。”
他诺搓搓脸颊,心道,这很正常吗?为什他碰见过极少?虽然他从未离开过毛春城,但是他听故事多呀。小时候水獭大哥总是会给他说各种各样故事。长大后,他诺自认为自己阅历又增进不少。就他短暂但精彩多年成精生涯看来,成精后仍旧维持异性爱侣关系极为罕见呐,要不然为何精怪出生率年不如年呢?
小老板果然是只见识短浅人类。他诺同情地瞥罗飨眼,但为最大限度地降低对小老板自信心打击,他努力做出若无其事口吻,道:“哦?是嘛。”
罗飨实在忍无可忍,出手揪把海獭小耳朵,如愿以偿地听见啾唔清脆叫声。
地面,几经雨水冲刷,变成黑色污泥。在这场噩梦之中,鸟群中有很多鸟都失去亲友和同伴。而碧烟就是其中只。她和无数同伴起,被锁入冰冷而坚固牢笼里,被送上摇晃大船,乘着汹涌海波,驶向未知陌生大陆。
“你先等下……”罗飨打断道。他瞌睡虫终于被聒噪小海獭吓跑。他打个哈欠,问道:“后面故事都能猜出来。那只鸟伴侣是不是克服重重阻碍,以常鸟不及之力,飞跃大洋,冲破枷锁,救出爱侣?然后他俩就在新大陆生根落户,共同生活着,后来因为不知名不可抗力,最终恋情无疾而终,各自飞?”
“对呀对呀,你怎知道?”他诺诧异道。
罗飨叹口气,道:“不明白是,这俗套个故事,你怎觉得它惊天地泣鬼神?”
他诺更加诧异,“咦,你都没有发现吗?”
尽管罗飨潜意识觉得他诺后头必然没有什好话,但他还是没忍住顺着对方意思问道:“发现什?”
“你没有发现……”他诺压低声音,又凑过去几分,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故事主角是只雄鸟和只雌鸟。”
罗飨配合着,非常努力地思索片刻,还是流露出困惑神色。
他诺莫名骄傲起来。看,他也有常人没有敏锐之处呢。他喜滋滋地揭开谜底,道:“雄雌,彼此相爱,这多难得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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