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回忆下,之前与花荣相处,确并没
“你在这里做什?”高俅叹道:“你也出去。”
“想与您说几句真心话。”花荣道:“也挣扎过,曾经不想面对这个现实,但最终结果,只能缴械投降,不求您认同,只想叫您知道,对衙内是真心,不管发生什事,都会保护他。”
高俅抵触情绪不那重,但仍然不认同,“不想听。”
“从梁山开始,直到擒获方腊,步步走来,虽然们都是男子,但却不比世间男女感情来得单薄。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认真对待,生死相随。当然,这个生死相随,便是如果衙内不在,不会独活,如果出现任何意外,希望他另有所托,好好活下去。”
高俅许多日相处下来,对花荣坚定品质倒是不质疑,他知道他说得是真。
——
高俅觉得自己不行,挣扎不动。
出使辽国已然成定局,而花荣也名列其中,就算他叫官家收回委派花荣成命,谁又能代替他位置呢?
虽然不想儿子跟他在起,但这个节骨眼上,总不能拿儿子性命开玩笑吧。
似乎还得依靠花荣。
还有意识,根本不想要花荣来扶,愤怒地推开他,“你走开!”
花荣自然不能放手,“您先坐下。”
高铭在旁道:“爹,您看,这也没什不好,花荣要是个女,还扶不住您呢。”
高俅愣,待发现他竟然在思考这句话合理性,不由得愤怒地怒视儿子,“派胡言!”看到儿子脸,又想到他刚才话,悲伤地不能自已。
自己命怎这苦?
只是这般浓烈感情,若是放到个女子身上,那他得高兴合不拢嘴,可惜却是花荣这里。
花荣又道:“之前说得并不是假话,如果您愿意,会和衙内起伺候您,为您尽孝。没有父亲,会像对待自己父亲样照顾您。”
养儿防老,高俅当初过继高铭便是为延续香火,老有所依。
这种依靠,并不是钱财上,毕竟他并不缺银钱,而是感情上,共享天伦之乐。
只是,现在情况发展,跟高俅想很不样。
唉……
他缓缓睁开眼睛,见高铭在自己床前守着,正从花荣手里端药碗,他不禁流下行清泪,摆摆手,“你俩都出去,不想见你们。”
高铭唤声:“爹——”
高俅瞧儿子眼,悲痛扭过头,暗暗抽噎,“让个人冷静会。”
等听到门吱嘎响声,以为人都走,将头转生,却见花荣还留在他床边。
连翻打击下,高俅只想暂时放弃思考,意识游离,半昏过去。
朦朦胧胧间,他听到自己儿子焦急地喊他爹,但似乎好像又听到花荣也在喊他父亲大人。
诶?慢着,花荣喊是父亲大人,还是岳父大人?
好像是岳父大人。
高俅有点后悔刚才镇纸没甩到花荣脑袋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口气没上来,彻底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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