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抬手擦眼角,“本想不说,事关颜面,可是事情到这个份上,只能如实都告诉您。在杭州时候,天晚上正跟个当地女子在帐中取乐,谁知道突然被人闯进来,告诉方天定打来,当时猛地被惊吓,下子就不行。”
据说历史上赵构就是这样不行,南逃途中正跟宫女行乐,惊闻金军打来,当场萎靡,然后症状持续终生。高铭借用下他经历。
高俅脑袋嗡下,“你别胡说。”
“本来生过那场大病之后就不怎行,结果被突如其来吓唬,就彻底完。”
高俅琢磨下,浑身出层冷汗,“不是吧?”
高俅想到曾经种种,除自家儿子被他拐坏愤怒外,另外加层被蒙蔽愤恨。
花荣还管他叫父亲大人,这厮是想叫岳父吧?
高俅随手抄起桌上镇纸,便要打花荣,高铭见惊,他迈出步想拦下,却发现父亲高高举起镇纸,没有落下,而是停留在半空中。
高俅下不手,他对花荣虽然不如儿子好,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有感情。
他除愤怒外,还有心酸。
鸳!”高俅也顾不得粗不粗口,他现在只想发泄情绪。
“爹……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高铭道:“花荣被官家指派随去辽国,不管你叫挑什地点,他都不能成行。”
他有点庆幸是这个节骨眼上,bao露关系,否则话,他爹要调走花荣,他还真不好办。
真是老天保佑。
“有这个依仗,难怪你们有恃无恐!”
这就不是改邪归正问题,这是就算归正也没法是再延续子孙灭顶之灾。
高铭颔首,接着他就见他爹双眼发直,然后朝旁倒去。
“爹——”高铭拽下,没扶住。
花荣忙上前,扶住高俅。
高俅
怎、怎就发生这样事呢?
高铭上前拿下他爹手里镇纸,道:“爹,您听解释……”
高俅咬牙道:“如果是你们真心相爱这样恶心人鬼话,就不要说!”
高铭摇头,低下头,半晌抬眸,眼中已有雾气,“其实是这样,杭州之时,受伤,见到花荣之后,他安慰许多,处着处着,然后们就……当然,也是因为在梁山时候就有感情基础……”
高俅听不太懂,“你在杭州受什伤?”
没错,儿子要去辽国,而去辽国就需要花荣保护,出使辽国已经不可能更改,那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俩携手出东京。
高俅七窍生烟。
花荣冷静地道:“其实您没发现,等从辽国回来,也会向您摊牌。不过,您放心,不管从辽国回来您怎对,都会保护衙内安全。”
“闭嘴!你对他有贪图,才愿意舍命保他!”高俅提起来就气,指着花荣,痛心地道:“花荣,以为你身正气,还对铭儿交你这样朋友感到高兴,结果呢,你就这样?说,是不是你主动?”
花荣不否认,点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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