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梦里是繁华东京,他和慕容彦泽去参加花荣婚礼,群人热热闹闹,别提多高兴。
等他醒来,睁开眼睛看到是单薄粗布被褥,他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后,是无尽失落。
他垂头丧气坐起来,对方床铺空着,他心想,王屹听劝,去找人请大夫吧。
这时,他余光看到地上道细长影子,循着影子往上看,就看到悬在屋梁上,脸色铁青王屹。
高铭下子寒毛都竖起来,忙将王屹脚下椅子扶正,正巧桌子上有个拆信件用压衣刀,踩到椅子上用刀使劲割绳子,好在刀快,没几下绳子就断。
高铭没法反驳,以现在梁山确实入不得官府眼,不成为心腹之患,官府是不会动招安念头。
“梁山招贤纳士,用不多久就壮大。”高铭道:“总之,别哭,好好睡觉吧,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咱们还得继续生活。”
王屹呜咽道:“眼睛不好,没用,他们也不会留着吃干饭,也不可能放下山,怕泄露梁山布局……”
高铭无奈道:“所以你要治眼睛啊,睡吧,坚持住,希望会有。”
王屹没再说话,发个身,将脸上手巾拿下来,攥在手里。
子,连炭火都没多少,如果小喽啰都取暖,物暖费是笔大开支,现在是梁山创业阶段能省就省。
屋内比滴水成冰强点,冻高铭缩手缩脚,蜷成团。
迷蒙间,听到王屹那边传来哭声,他便道:“不是冷血,需要休息,等明天出去,你再哭不好吗?”
就听王屹哽咽道:“对不住,刚才做个梦,梦到儿子,好久没见他……”
这说,高铭也不忍再说什,叹声,安慰王屹道:“别哭,明天起来跟山寨人说,找个大夫给你看看眼睛,在这里好好干,你定能等到再见到你儿子那天。”
王屹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哎呦声。
高铭见他没死,恨不得给他俩大耳刮子,将压衣刀往地上扔,“你这是干什?”
高铭跟王屹说席话,心里也不舒服起来。
他何尝不想他爹呢,这分别,也不知道什时候再能见到他。自己这失踪,他定很揪心吧,唉……
还有花荣,他现在还在青州吗?他要是知道他失踪,定会担心。
也不知道究竟哪天才能下山,再和他们团聚。
想着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不会……都来好几年……他们管控很严,就是头领也别想随随便便下山,怕是要死在这里。”
“做强盗就是有天没天,嘴上不说,心里都清楚。也是被掳劫来,说不定哪天官兵来,这水泊就没,咱们就能归家。”
王屹抽噎道:“不可能,日做强盗,永远都是强盗,官府来,也是砍瓜切菜,咱们都不能活。”
高铭道:“万受招安呢?”
“这种不大不小山头,官府怎可能招安,只会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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