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妹妹嫁给于直儿子于鸿,这会于家已经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就等新娘子到。
高衙内露面,认得他人都上前寒暄,来因为他是太尉之子,二来因为今天是喜庆日子,大家心情都好,片其乐融融。
高铭径直走到大堂,看到他叔叔也在,这也在情理中,参加属下儿子婚事很正常。
叔侄见面,高廉看眼旁小舅子,挤出笑容对高铭道:“天赐如何,没再惹你生气吧?”
——
到花荣妹妹成婚之日早晨,高铭起个大早,叫殷天赐给他端洗脸水,懒洋洋擦脸,道:“殷天赐,今日是朋友妹妹婚事,带你过去,但你不能白去,也得准备份子钱,知道吗?”
殷天赐忙道:“谢衙内想着,不用衙内吩咐,已经准备份子。”
高廉夫妇知道花荣和高衙内是朋友,而且高衙内来高唐州就是参加这妹妹婚礼,于是这两天忙准备份礼物,叫殷天赐借机送出去,以求讨好高铭。
高铭缓缓点头,“这事办得还算不错。”
看他,“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砍树,后人遭殃,要做栽树人,不要做砍树人,家族呢,就像棵大树,需要各个成员细心呵护,努力浇灌,不能叫大树生害虫,若是有害虫,要及早发现,收拾掉。”
殷天赐知道衙内番话暗示是他这个害虫,不敢多嘴,只吭哧吭哧挖坑。
“懂,懂……可这地怎这样硬?”殷天赐细皮嫩肉,没会,掌心就火辣辣疼,再看,竟然起水泡,个个还挺水灵。
等将坑挖好,殷天赐杵着铁锹,带着哭腔对高铭道:“衙内,咱们种树吧!”
在殷天赐挖坑过程中,高铭都睡觉,懒洋洋坐起来,“不种,改天吧,饿,还是去吃饭吧。”
“是衙内教得好。”殷天赐奉承道。
高铭慢悠悠起身,背着手对殷天赐道:“那就再教你些,须知做人留线,你不给别人留线,人家鱼死网破便可能取你性命。这次,你是遇到,看在咱们是亲戚份上,还不会怎样你。若是遇到凶恶,怕是将你拳打死。”
殷天赐忙不迭颔首,“是是,衙内教训得是,以后再不敢造次。衙内,姐夫和姐姐话,都记住。”
早上给殷天赐些人生经验,高铭心情不错出门,拉上礼物,直奔高唐州兵马统制于直府邸。
统制乃州兵马总管,后来迫害武松张都监都监职比统制还要低级。
便起身揉揉肩膀,“有点酸,过来,给捶捶。”
殷天赐快崩溃,忍痛走过来,给高铭捶肩膀。
衙内还不如叫人打他顿,这给人伏低做小,慢刀子杀人实在痛苦。
高铭则打个哈欠,待肩膀不酸,起身去吃饭。
殷天赐嘴巴颤抖,半晌才把眼泪憋回去,他现在要是能回到那天晚上柴皇城庄上,准脚踢晕自己,再扇几个大嘴,惹谁不好,惹这尊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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